“如何使不得?”林缚反问赵舒翰,又问葛司虞,“葛兄你觉得呢?”
“那就贪便宜先将这书收下。”葛司虞又笑道:“这厚书,这好印制,没有三五千钱印不出来,还真拿不出这银钱来,只能勉为其难到日子来听赵兄讲学。”
葛司虞从怀里拿出汗巾将书仔细包好,年将不惑他留着短须,性子豪爽他是个胖子,春寒天冷,衣裳也穿得单薄。
葛司虞父亲本是江宁工部大匠,后因功受赏脱匠籍,他得以参加乡试,勉强考中举人补职进江宁工部当个书令史。同赵舒翰样,都是江宁城里最清闲清寒闲官,甚至比赵舒翰还有不如。
集云社解决河口江堤地权问题之后,这几日就准备要大兴土木。
名流担当,这些都是官定有资格开经讲学人士。不计那些无计其数私塾,本朝民间书院也多,但有资格给请去开经讲学之人也无不是名流名士。名声彰著者有秣陵县摄山下西溪学社,开经讲学第人便是当世大儒,前户部尚书陈西言,去年江东郡乡试解元陈明辙便是师出陈西言门下。
这边距摄山脚下西溪学社书院不到三十里地,赵舒翰确实不敢在这边开经讲学。
林缚看向坐在旁,赵舒翰好友葛司虞,问道:“葛兄,你觉得呢?”
“定要。”江宁工部书令史葛司虞兴奋地说道:“们也不会请西溪学社道德先生来,杂学匠术不入正流,那们就请那些不入正流同僚学子来听赵兄讲学……”
“那还会有多少人来?”赵舒翰说道。
赵舒翰拉着葛司虞到河口来拜访林缚,说是带着他访友蹭酒喝,实际上是拉葛司虞过来帮忙。葛司虞承袭家学,又在将作厅长期任职,本人对营造将作土木之事十分精通,正是集云社大兴土木要用得上人才。
赵舒翰在书文经史上有着极深造诣,字画功底都是超流,
“别人不来,就与林大人两人坐在堂下听你讲学,够不够?”葛司虞说道。
“你们要请酒,直说好……”赵舒翰给林缚与葛司虞纠缠得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这是好事啊。”葛司虞感慨道,将册样书小心翼翼地拿到身前来,就着从窗洞射进来夕阳光翻看起来,“为此事,今日就值得大醉场。”又问林缚,“要出多少银子,才能将这册书拿回家去!”
“你来听赵兄讲学,这册书就由集云社免费赠送——们定好日子,谁来这里听赵兄讲学三日,书都由集云社免费赠送!”林缚说道:“当然,们就托正业堂印百册,以百册为止。”
“这如何使得?”赵舒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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