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再也忍耐不住,他打断李鸿启话,“李兄,你不要再说什要做内阁总理当做之事。知道
有把板凳坐穿念头,坐这冷板凳本身就是当时正事。自从得李兄开导,在翰林院里面耐下心读书,后来终于有机会。每每想到李兄指点,都不胜感激。”
李鸿启也笑道:“能坐得住这冷板凳就自然坐得住,坐不得这冷板凳自然坐不住,那是徐兄自己能坐住。与何干?”
徐世昌见李鸿启根本没有套近乎意思,他所幸单刀直入正色说道:“李兄,当年能坐得住,现在又坐不住。还望李兄能看在当年情义上开导番。兄弟确是走投无路。”
李鸿启停阵才歉然说道:“徐兄,这生没有做过官,也不打算做官,只是个授课糊口书生。你们z.府事情没干过,所以也不懂。实在是帮不徐兄。”
徐世昌连忙摆手道:“哎!李兄不懂做官,却懂得怎教人做事。这次来求李兄乃是做事法子,与做官毫无关系。李兄善教后辈,对同辈却不免有些厚此薄彼。”
李鸿启当然能听得出这话里面威胁味道,他思忖片刻才说道:“授业恩师喜欢黄老之说,他教之时只讲件事,有因必有果,所以这结果是求不来。当年徐兄在翰林院觉得怀才不遇,可你是进士,进翰林院本来就是进士事情。这个没有功名人想进还进不去呢。徐兄你在翰林院就做你翰林该做事情就行。当下你是内阁总理,那就做内阁总理当做之事不就行?这还有什好讲。”
“可当下恰恰是不知该做什。所设想事情,没有件能办到,更别说办好。为此事几乎天天夜不能寐。还望李兄能够帮指条明路。”徐世昌答道。
“内阁总理当然是夜不能寐,天下这多事要你决断,你若是每日里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事,那是说书人讲给市井百姓话,当不真。没当过官,自然不知道这做官规矩。不过觉得全力以赴,夜以继日尚且不足,这才是内阁总理常态吧。”
听李鸿启开导话,徐世昌有些无语。这些话他当然懂,这话也真是有道理,可这些偏偏是徐世昌最不想听,见李鸿启始终不肯说出关键,徐世昌所幸把话给挑明,“李兄,你教出来徒弟当下在南方称王称霸横行不法,却不知李兄怎看他们是如何做事?”
李鸿启无奈笑,“徐兄,他们在南方是努力做事,这些做出来结果在你看来是称王称霸横行不法。那些娃娃心中根本就没这想过,他们只是在做事,每天都在做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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