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昌就怕有人在背后说什流言,见袁世凯如此说,他也放下心。
备车备礼,徐世昌没有大摆排场,而是和走访老友样身便装去李鸿启那里。徐世昌当年考上进士之后在翰林院坐十年冷板凳。若是说当时心里面没有煎熬,那就是说笑而已。在艰难日子里面结识李鸿启后,徐世昌觉得找到可以真正谈心朋友。后来徐世昌路高升,也不在北京居住。不管徐世昌如何发达,李鸿启始终没有主动照过他。这份坚守与自持也令徐世昌感到钦佩。
除头发白更多些,李鸿启看着没什变化。对待徐世昌态度也根本看不出是十几年未见疏远惊讶模样,反倒和徐世昌昨天刚来这里串过门般亲切简单。
到堂屋坐下,徐世昌笑道:“李兄,二十年前在翰林院坐冷板凳,你开导说,人生乃是先做事,后又结果。所以既然在翰林院做这板凳,就得
与北洋袁世凯有密约,各省都认为北洋与人民党某种意义上是穿条裤子。就算是闹起来也属于内讧。在对付各省时候,这两家只怕照样会联起手来。
袁世凯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他度认为人民党是怕自己实力与政治影响力,陈克对自己能力信心不足,不得不支持袁世凯。现在他才明白,陈克打开始就没安好心,袁世凯其实是被陈克给坑。联省自治体制下,袁世凯固然得到地位,却被束缚手脚。作为大总统得扛起天下责任来。陈克则是身轻松埋头自己发展。想到这里,袁世凯油胖脸上两道眉毛已经紧紧皱起。
“大总统,想去拜访个人。”徐世昌试探着说道。
“何人?”袁世凯随口问道。
“当翰林时候有个朋友,名叫李鸿启。虽然从不试图做官,但是见识确不般。”
“李鸿启?怎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袁世凯问道。
“他是尚远老师,据说陈克对他也颇为敬重。”徐世昌解释道。
听这个履历,袁世凯只是平静说道:“菊人想去看谁当然可以去,这种事情你也告诉,岂不是耽误菊人你功夫。”
“只是想让此人给分讲下当今局势而已。”徐世昌连忙解释道。
“当今局势?”袁世凯只是重复句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当下局势只艰难远超出袁世凯想象之外,既然陈克与尚远都对李鸿启如此敬重,想来这位老先生也该有两把刷子。只是这李鸿启会真心给北洋效劳,来对付自己弟子?想到这里,袁世凯说道:“菊人想怎对待这位李鸿启,自可去做。你当下是内阁总理,想给他请他做官也只是句话事情。这些事情你自可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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