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袁世凯也不认为这是陈克成功不二法门。
听陈克这
番介绍，袁世凯心里头已经有
定程度信任。即便袁世凯认为陈克还是怀着造反心思，但是至少在发展经济这件事情上，袁世凯认为陈克确是“坦率”。
“但是收回海关之事，按照文青所说，却是完全没有收回。”袁世凯问道。
“收回海关，这是看收回到谁手里。若是收回到中央手里，地方各省自然是觉得不开心。他们认为海关权力到地方各省手里，这才叫做收回海关。”陈克对此完全抱持着实用主义态度。
听着如此尖锐发言，袁世凯脸上露出丝笑意，而徐世昌忍不住笑出声来。徐世昌以前没有和陈克打过交道，这算是第次真正谈判。徐世昌觉得有些明白为什陈克能在三十岁刚出头就有如此“造反成就”，这种天不怕地不怕态度确让徐世昌这种人颇为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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