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这里就是客，不用大总统大总统
这
客气。和你老师严复都是老兄弟，叫声伯伯就行
。”袁世凯用颇为家常语气说道。
陈克连忙说道：“大总统，既然是谈公事，这称呼就不能乱。自然是该叫您伯伯。可是这人不懂规矩，若是说地方不对，让别有用人别人听到，只怕那些家伙背后说您公私不分。还是叫大总统不会出错。”
“文青太客气。”嘴上这说，袁世凯语气中却透漏出很以为然感觉。其实听陈克称自己大总统，袁世凯心里面也觉得这种明确地位称呼很应该。
袁世凯家颇大，陈克与徐世昌各住
个院子。徐世昌自然不怕袁世凯
袁世凯、徐世昌、陈克，这三个人在未来海关设计上可以说相谈甚欢，袁世凯觉得自己又找回年轻时候与盛宣怀、严复等李鸿章北洋时代谈论大事感觉。那时候大家都是群铁钢洋务派，不是留洋归来，就是各地兴办洋务干将。那时候众人都是盛年，思路敏捷，精力充沛。面对纷繁事物，也有朝气有闯劲。都觉得能澄清天下，干番轰轰烈烈大事。
不过时过境迁，甲午海战之后，李鸿章大人被迫下台。袁世凯却成新北洋首领。而戊戌变法，庚子事变接踵而至，当年老兄弟现在早已经四分五裂。依旧能称为袁世凯铁杆也只剩下徐世昌人而已。
袁世凯真觉得自己老，不过是谈到晚上12点，他就觉得精力不支，眼皮有点打架感觉。徐世昌也好不到哪里去。而眼前陈克依旧思维敏捷，注意力集中。谈论事情井井有条，更难得是，陈克对任何环节都没有丝毫想当然，并没有丝毫指望别人态度。
“文青，天晚，不妨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吧。”袁世凯忍住打哈欠感觉，尽量用坚定声音说道。
“这会不会打搅？”陈克对这时代规矩并不熟悉。反正在21世纪，不管晚上high到几点，有多累，他可是都要回家睡觉。
“不妨事，菊人今天也住下吧。明天咱们接着再谈。”袁世凯答道。
“这……”陈克还是有些不确定。
徐世昌笑道：“文青，你这来来回回让谁看呢？既然要谈，咱们就不妨把事情谈完再走。明天和大总统都不出门，咱们好歹把事情谈出个眉目来。”
这话比较合理，陈克只是不习惯在别人家住，但是眼前三人身份，能聚到起谈事已经能够决定中国未来命运，哪怕不是谈事，随便聚在起说说话，也已经能引发无尽猜测。陈克在袁世凯家进进出出，外头传言天知道能有多大。
“那就打搅大总统。”陈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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