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平凡胡同,还是那个平凡四合院。尚远带着警卫员敲响大门没多久,李鸿启先生亲自开门。与四年离开北京相比,李鸿启先生看着变化不多,还是那身普通衣服,院子里头依旧整齐。
让警卫员守好门户,尚远搀着自己恩师进厢房。怀着激动心情,尚远本想认认真真向老师跪拜,却怎都跪不下去,他用军队举手礼向李鸿启老师表达自己敬意。李鸿启看自己心爱弟子向自己行礼数后,上前拉住尚远让他坐下。上上下下打量番自己弟子,李鸿启这才问道:“望山,你前几日托人送来东西看。你说有极大困惑,却不知困惑在哪里?”
“既然要g,m,那就是革天命。当倡导g,m理念,以人心顺天命。但是文青私下和说却大不相同。是大惑不解。这次有机会,还请老师指教。”尚远说很是急切。
“文青说东
行投票。总统和内阁总理选举五年次,内阁成员都是内阁总理安排。这次会议,不过是收买力度问题,袁世凯是有信心获胜。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各省搞起自己议会制来,若是没有议会,各省督抚铁定要和自己作对到底。
发言个接个进行着,大家都长篇大论,直到下午也没有谈完。议会暂时结束当天会议,第二天继续开会。
议员们出门,门口群各报社记者,还有群洋鬼子记者拿着相机冲上来试图就要求采访议员。军警赶紧推开记者,让议员们上接送马车。
“袁世凯日子可不好过啊。”尚远开心说道。
严复与冯煦都是苦笑,车里都是自己人,警卫员在外头护卫,反倒是个谈话好场所。
“陈主席给袁世凯信里头早就提过此事,看来袁世凯还是听劝。”严复答道。
“就这个法子,觉得短期内咱们是回不根据地。”冯煦对议会斗争艰苦性有着足够认知。
尚远带着嘲讽冷笑说道:“咱们来这里就是看,不管袁世凯和地方督抚们怎敌对。在对付咱们人民党事情上,他们倒是致。咱们就按照计划,好好看着局面发展好。反正每过天,咱们力量就强大点。他们大可以谈上个十年八年。觉得这也不错呢。”
听这话,严复与冯煦也都无奈笑笑,十年八年可能有些夸张。不过谈上两个月谈不出成果来,这不是危言耸听。
“两位,这次进京,陈主席让向老师李鸿启先生问好。今天晚上就去拜访李先生。”尚远提出个相当个人请求。观察团有自己纪律,这次拜访倒是早就说过,严复和冯煦也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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