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阵公务,到傍晚,亲兵突然急匆匆跑回来。见到恩铭,亲兵立刻跪倒在地,“大人,奴才打听到个消息,g,m党要造反。”
恩铭吓跳,这亲兵是恩铭岳父庆亲
当地收拢灾民,维持秩序。声势很大。是担心万有什事情……”
“冯大人,那个保险团倒是知道二,为首那人是严复严几道弟子。前些日子严几道去汉阳买铁,经过安庆。们还谈及此事,那保险团事情倒是不用担心。”
“买铁?严几道买铁做什?”冯煦大吃惊。
恩铭笑道:“严几道买铁运去上海,也不知道走谁路子,看来是要大赚笔。至于凤阳府,已经派蒲观水带兵前去凤阳府,协助当地官府防止民变。前几日他还来信,说灾区已经安定下来。向来是没事。”
“灾区安定下来?”冯煦瞪大眼睛,“恩铭大人,这入冬之后,灾民不仅仅不得食,更加上天寒无衣,他们怎安定下来?那蒲观水定然是虚报灾情。请大人立刻派人去详查此事。”
恩铭其实自己也不怎相信蒲观水话,蒲观水开始写灾区如何凄惨,看着就是实情。而且在信中蒲观水也请求运送粮食赈济灾民。恩铭又变不出粮食,于是对蒲观水信视而不见。接下来,蒲观水写信里头,灾区情况就逐渐好起来。到最近封信里头,灾区已经是“民间安定”。恩铭当过知县,好歹也知道点民情,这种马虎眼唬不住他,但是没有这种马虎眼话,也是不行。
见到冯煦如此大惊小怪,恩铭决定先把冯煦糊弄走再说。他先是装作沉思状,接着点点头,“会写信给凤阳府,问个究竟。有消息就告知冯大人。”
冯煦知道恩铭这是在送客,他只好点点头,起身告辞。等冯煦离开,恩铭坐在椅子上无奈摇摇头,遇到天灾之后,巡抚日子就是非常难过。不救灾会被弹劾,救灾却没有财力。现在搞新政这钱泼水样花出去,建新军,办学校,哪里不要花钱。而且就算是要救灾,先前是道路不通,现在马上就是春节,不仅粮食价格飞涨,更兼找不到劳工。大家都是苦熬年,总得让劳工们也过个年吧。
赈灾之事等开春再说。恩铭下决心。
理清这件事,恩铭突然想起冯煦最早找自己目,那个新军士兵刘世诚之事颇是可怜。这等案子若是依照新军军纪判,只怕这刘世诚不死也得脱层皮。现在各地g,m党闹得厉害,听说已经有g,m党在渗透进新军里头来。倒不妨网开面,收买下人心。想到这里,恩铭叫来自己亲兵,吩咐番。亲兵领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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