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
浮士德大笑，打
个响指。
相框开始燃烧，防尘布落在地上，舞动
火焰之中，依稀能够窥见
个怀抱着孩子侧影。
就好像捧着全世界珍宝样。
她向着镜头露出灿烂地笑容。
沉默许久，长出口气，压抑住愤怒。
再次提出第二个问题。
“他们计划，会导致深度地狱·魔都出现变化
？”
“啊，有趣问题。”浮士德笑，环顾着四周：“让
想想这个问题代价是什？应该取走什东西呢，不，应该留下什让你刻骨铭心地痛楚呢？”
很快，他视线落在墙壁之上。
笑容消逝在火焰中。
“……回答。”
艾晴轻声说，“回答问题，浮士德。”
那副被防尘布盖着相框上。
他回头，看着艾晴铁青脸色，满意地笑：
“要它。”
持剑人没有任何反应。
艾晴沉默着，手掌死死地抓着扶手，白曦皮肤下面，血管在愤怒地搏动着，许久，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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