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否则天文会不会让披甲人看守这本书。
在代价超过限度之后，他会直截
当地砍掉提问者
脑袋，避免浮士德说出答案达成交易。
枚奥德修斯金币，还在范围之内。
艾晴沉默片刻，从脖子上摘下那枚锁在银链之上金币，递过去，并没有再说什
。
浮士德得意地大笑起来，捧着金币，贪婪地舔舐着，就好像渴求着上面黏着地汗水和体味那样地，口将它吞入腹中。
戒律四，不得向浮士德所要任何东西。
戒律九，不可向浮士德询问涉及范围太广问题，也不可直接寻求答案，唯妥善地方式是进行侧面印证，以减轻代价。
艾晴闭上眼睛，不顾恶魔放肆地笑声，开始思考。
许久，睁开眼睛，发问：
“救主会如今行动，究竟是否处于自身意愿？”
嗅着艾晴头发上气息。
“处女芬芳啊，真可惜，明明已经成熟呐？结果却无人采摘吗？”他停顿下，咯咯怪笑起来：
“还是说，无人问津呢？人生世，若是无从领略两性之间美妙，未免太过凄凉，需要
来帮帮你吗？”
啪！
电击枪声音闪而逝。
然后，心满意足地擦擦嘴，回答她问题：
“——恰如飞鸟不能阻挡风,bao那样。”
也就是说，王海之后，还有人在操持着这切，酝酿着什计划？
艾晴皱起眉头。
对她而言珍贵无比东西只换来这句话，哪怕早有准备，也感觉到分外地不快。
浮士德怪笑着，伸出手，展开手掌：“这个问题代价是枚奥德修斯金币，你随身那枚。”
艾晴皱起眉头，看向披甲人，披甲人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反对。
根据问题，浮士德会向提问者索取他们周围东西，甚至不局限于自身以及自身所有物之内……在大部分时候，代价多少会根据答案难易程度而浮动，但有时候总有特例。
浮士德总会向提问者索取对于他们意义重大事物，譬如家人生命、譬如孩童献祭、譬如牺牲等等。
因此造成严重后果不计其数。
老人痉挛倒地，跪在轮椅前面，剧烈地抽搐着，许久，不知是舒畅还是痛苦地僵硬抬头：“哦哦哦……这样地感觉，是在向宣告主从权利吗？向本书？哈哈哈，太可怜吧。”
说着，浮士德咧嘴，露出嘲弄地笑容，展开双手。
“——恶魔·浮士德，应召而来，请提问吧，……‘主人’，倘若您能承受那份抵达全知所必要代价。”
那瞬间，他身后披甲人握紧剑柄。
戒律，任何问题不会得到正面回答，但仍需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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