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叶清玄没有说话。
叶兰舟起身
，踩着沙滩，回头看着他：“你应该知道叶家
事情吧？”
“嗯。”
叶清玄点
叶清玄端起果汁，喝
口，酸得皱起眉头：“马马虎虎吧，也就那个样子……你竟然还记得这里？”
“嗯。”
叶兰舟点头，指着远处，“你过五岁生日时候，
们出来玩，在海滩，你当时就在那里，如果不是你表姐拉着你，你差点跳进海里去。”
“说点其他吧。”
叶清玄摇头。
“对不起。”叶兰舟说。
“她不恨你。”叶清玄摇头：“从来不。”
叶兰舟沉默。
许久，他看向叶清玄。
“见过萝拉
？”
不知为何，鼻子有些发酸，想哭。
他伸手，抹掉眼角懦弱地眼泪，深吸。
许久，他抬起头看着叶兰舟，“这多年，你直被关在归墟里？”
“对啊，毕竟是死嘛。”
叶兰舟笑着，指指脑袋：“还没教你，这是叶氏永眠之梦。临死瞬间，将所有知觉和记忆都锁闭在脑子里。幸好，还有百臂巨人。”
中传来带着海腥味清新气息，身旁果汁散发着冷气，杯壁上凝结着水滴，缓缓落下。
切都似曾相识。
如此美好。
他扭过头，看到坐在身旁男人，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长着和他同样白发和眼瞳，看着他，微笑着。
叶兰舟。
叶兰舟叹息，“还在恨？”
“说不上。”
叶清玄摇头：“只是难过而已。”
他说，“发生那多事情，没有办法改变，所以，很难过。这个世界上让人难过事情那多，但并不定要去恨。”
叶兰舟伸手，揉揉他头发。
“嗯。”
“她是个可怜孩子，教她些东西，但没有机会照顾好她。”
“她过得挺好，你不用担心她。”
“那你呢？”叶兰舟问，“这些年，你过得怎样？”
“般般。”
他轻声感慨，“本体死后五年，这里基础人格才得以完善，时梦时醒，浑浑噩噩，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你重铸天梯，九霄环佩回归叶氏之源，也令终于清醒些。如果不是拿回原本脑袋，重新整合唯，恐怕到现在还留在梦里。”
“哦。”
叶清玄点头，“去看过母亲？”
叶兰舟沉默片刻，点头：“去过。”
“直到临死之前，她都直在等着你。你欠她。”
“……”
叶清玄愣住，嘴唇开阖，却不知道说什才好。
“愣着干什？”
叶兰舟伸手，指节敲在他脑门上，毫不客气：“叫爸爸。”
叶清玄低头，含糊地嘟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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