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伯龙根沉默，就在他准备离去
时候，叫住
他。
“还有
于是他笑，抚胸行礼：
“叶青玄，自你拔出石中剑那刻起，你就是继麦克斯韦之后持剑之人，皇家音乐学院下任校长，未来女皇陛下掌玺大臣。你无需担心或者顾忌什
。——行你当行路，打你该打仗，守你应守道，自此之后，安格鲁会保证有公义冠冕为你存留。”
……
……
五日前，黎明之际。
“哦，
知道。”
叶青玄闭上眼睛，像是陷入沉睡。
许久之后，他忽然轻声说：
“多米尼克先生，想请你帮个忙。有封信要送出去。”
多米尼克愣，旋即笑起来：“帮忙可以，来之前校长先生已经跟说：石中剑为安格鲁王权代表，只要不动石中剑，万事皆允。”
多长时间？”
“五天。”
“哦。”
叶青玄呆呆地看着苍白天花板，许久之后问：“艾尔莎呢？”
多米尼克沉默许久，轻声叹息：“你不是早就知道？死。那些罗慕路斯人也消失，跟那座城市起。艾尔莎死去之后，他们就全部不见。”
圣城，英灵殿，漫长又愉快谈话已经接近尾声。
赫尔墨斯从地上起身。
“今天就这到此为止吧。”
他拍拍身上灰尘，回头，看向空空荡荡顶穹：“谢啦，老朋友。”
“自从东王公那个贱人和翻脸之后，就很难找到看对眼老朋友聊天。感谢圣城‘开恩’，虽然你还是这副半死不活样子，但在离开之前能够见你面，真好。”
叶青玄睁开眼睛，看着他：
“真万事皆允？”
多米尼克看到他漆黑眼瞳。
恍惚之中，像是看到死者国度，有种锐利锋芒从黑暗中浮现，如同吞噬魂魄电光。
稍纵即逝，却令人心悸。
“是？知道。”
叶青玄声音平稳，就像是听见什无关自己事情，只是轻声发问：“柯尔特呢？他在哪里？”
多米尼克想想，回答道：“大概是前往圣城路上吧？”
“圣城？”
“对，圣城。这次试炼，只有柯尔特个人成功。他在试炼中表现不俗，成功地阻止天灾和深渊对人类世界破坏，因此受到圣城嘉奖，风头无两，被誉为明日之星。圣城恐怕现在还在筹备他册封仪式呢。不过，他前些日子宣布脱离岩铁学院，可以说翻脸无情，据说已经跟守密人学派彻底断绝关系，加入教团，现在他成为信理部预备圣裁教士。他老师恐怕恨不得掐死他吧？可惜，他现在是圣城人，谁都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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