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圣城也会下雪啊。”
他轻声叹息，消失在风雪中。
“已经没有第二个结果
，尼伯龙根。”赫尔墨斯收回视线：“你见过被激怒
龙
？”
“你是说‘灾厄之龙’？”
尼伯龙根若有所思：“你觉得那个少年，是足以媲美灾厄之龙可怕之人？”
“不，灾厄之龙虽然可怕，但终究是野兽。”
赫尔墨斯笑，抬起
根手指：“
将他比作第三代赤之王，斩下赤龙之首疯子，哪怕代价是半个圣城化为灰烬。”
个问题，赫尔墨斯。”
“嗯？”赫尔墨斯回头。
“在这件事情里，你为罗慕路斯人设计未来道路，并请黄之王为他们延续生活和血脉。虽然已经失败，但还有个问题。”
尼伯龙根问：“黄之王呢？他去哪儿？”
“他早已经厌倦切，不是？”
“……”
“你知道？疯子最可爱地方在于，他只活在自己世界里，忠于自己理想和信念。有原则，有底线，有操守，近乎完美无缺。你恨他也好，怕他也好，只要理他远远，他就不会跟你过不去。但这种家伙，最麻烦地方在于……”
“——他旦想要杀人，就再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寂静中，赫尔墨斯推开大门。
大风伴着大雪，卷进门里来，落在他肩上。
赫尔墨斯露出神秘笑容：“你们知道，你们教皇陛下也应该知道。自从他那天闯进教皇宫，和赤之王争论场之后，就对这切彻底失望。他讨厌这个世界，却又不得不守卫它，所以他想要尽可能离这里远些，再远些……他已经离开，尼伯龙根。他想要‘静静’，所以送他去个好地方。现在他在个非常安静、非常遥远地方。有空就睡觉，睡醒就看着这个世界，思考自己人生和世界意义。据所知，这样生活，他挺喜欢。”
“原来如此。”
尼伯龙根说：“谢谢。”
“不谢，顺带提醒你句：不要再白费力气去继续观测，接下来剧情，嘿……”赫尔墨斯摇头：“已经没意思。”
“你不好奇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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