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醉猛然从睡梦里惊醒,他没有去睡觉反而拿上药去接杯温水,把水递到对方手里仔细问。
“烫不烫?”
贺山亭对着把自己看得无比脆弱需要照顾少年无奈开口:“不是什易碎玻璃。”
个子矮少年仰头吹吹对方手里杯子,这下应该不太烫,他把手里药粒递递。
“这可说不准。”
经血管,有那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在慢慢死去。
这大概就是阿亭耳里世界吧,无论有多安静永远有无法忽视声音,脑子似乎因此嗡嗡响,像有持续电流划过。
奥菲尔德实验室最高记录是四十五分钟,没人能在绝对安静环境下呆四十五分钟以上,宋醉只呆半个小时就受不。
阿亭却要辈子。
*
话音落下对方直接低头舔过他手里药,舌尖触碰在他敏感手心,他左手不由得发麻。
男人箍住他腰肢紧密贴着他,炽热吻从身后落在他脖颈,他抓着木栏杆才勉强站稳。
谁知贺山亭强硬抵他把,因为差点嵌进去他差点站不稳,身后传来蛊惑般嗓音:“玻璃有没有这硬?”
宋醉从消音室回到家把玻璃换成隔音双层玻璃,用来隔绝路边可能噪音,声音大电器去废品站卖废品,但他没有刻意维持绝对安静。
他在二手市场上淘来个留声机,消毒后以很低音量播放舒缓音乐,用来盖住太过细微声音。
宋醉望着地上窗户碎片,干脆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遍,宋天天屁颠颠跟在他后面踩水。
当贺山亭下车打开门看到便是焕然新家,耳里声音似乎小。
挽着袖子少年抱着宋天天睡在沙发上,他没忍心吵醒少年,把宋天天拎到边,抱起宋醉走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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