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对他态度从来不冷不热,像是在刻意防备什,但今天陈医生反常态热情,恨不得隔空搂着他肩膀亲热。
“昨天话可能没说清楚。”陈医生语气诚恳,“虽然病因很大可能是基因决定无法治愈,但通过治疗可以控制不发病,贺氏医药公司每年都在研发新药,对贺先生这样病人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听到陈医生话宋醉才反应过来,贺山亭不是求医无门病人,贺氏不知收购多少家医药公司,如果贺山亭不能控制病情,那没有人能控制病情。
尽管如此他仍按不下心里担心,陈医生在电话那边继
贺山亭定定继续走向浴室,当把清理完少年放在床上后,坐到书桌前对陈医生打个电话。
“他是不是来找你?”
电话那边陈医生猜不准贺山亭心思,压下心里慌张说:“宋醉上午问您病情。”
贺山亭挑挑形状锋利眉,陈医生向来会唬人,难怪宋醉回来后就快把他当癌症晚期病人。
“别让他想太多。”
在强势压迫下宋醉全身发麻,纤细尾椎骨遍遍颤栗,但他扶着身前栏杆什也没说。
因为通道狭窄容忍不对方挤入,他只能深呼吸口气,尽力侧过身拉开距离。
留出空白空间令他有喘息空间,然而男人显然不满足,不仅没从通道离开,反而肆无忌惮侵占他仅有空间。
他几乎是贴在栏杆上,身体不稳上下摇晃,有种会被撞下去感觉,抓住栏杆手泛白,对方箍着他腰像在逼他回答。
这个姿势吻只能落在他耳后,伴着熟稔时轻时重,他完全抵抗不住,只能别过脸摇头。
贺山亭望着少年挂电话,擦拭桌上竹木本猫毛,耳边始终有细微吱呀声,像是刀划过光滑玻璃表面吵得他头疼。
他躺上床抱住睡着少年,听着怀里清浅呼吸声闭上蓝色眼,仿佛喧闹世界突然安静。
*
周末宋醉是被陈医生电话吵醒,昏昏欲睡他立马清醒,昨天被折腾太久他坐起身抽口冷气。
“有什事吗?”
得到答案贺山亭将害羞少年托托抱离楼道,他喜欢把宋醉抱在怀里亲吻。
因为能看到漂亮锁骨染上红晕,听到平时嘴硬少年发出哼哼唧唧声音,躺在床上想要用手遮住绯红脸但被他蛮横拉开。
在经历三次手被拉开后,少年忍无可忍趴在床上,脸害羞埋在柔软枕头上,饱满臀却翘起来,他敛下弥漫欲色眼。
不知过多久贺山亭抱着沉沉睡去少年去浴室,经过书桌时瞥见贴在桌上课表。
今天上午是没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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