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他就找不到你?”
小支闻言愣住,陆宵从容不迫说:“以裴家权势,只有想不想找问题,没有找不找得到问题。”
裴朗是裴蕴和唯孩子,这种大家族为血脉传承往往不会只生个,大概率就是裴蕴和生不出孩子。
与其说裴蕴和纵容裴朗,不如说宝贝那根命根子,
小支腼腆回答:“搬砖。”
众人:“……”
他们以为小支是柔弱无助小可怜,没想到小可怜手能搬砖脚能踢牛子!
顾朝年本来纳闷裴朗干嘛穿那厚裤子,原来是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啊。
众人震惊得久久无言,小支说完站起身:“把裴朗牛子踢断,不管能不能接好,他肯定不会放过,不想连累大家,已经买去外地车票。”
情绪抬起头:“拒绝裴朗要求,告诉他认错人,是海城大学生,从没去过燕城,他骂是婊子立牌坊,把拽到小教室。”
“拼命想逃出去,可他对又打又踢,还用皮带勒脖子,被逼得没办法,踢他脚。”
唐瑶望见小支脖子上淤青叹息声,上次小支找到他们说要退出社团时,她就猜小支是不是受欺负。
小支这小个子,就算使出全力反抗,对裴朗来说不痛不痒。
曹建气愤问:“然后呢?”
小支抽抽鼻子:“真很谢谢大家对关心,配不上大家对这好,真,永远忘不这段日子。”
“伪造身份不对。”师静竹扶扶眼镜,“可你加入社团以来,有什事都冲在前面,叫你别做这多还是不听,你没有什对不起们,相反们还要谢谢你。”
“对啊。”曹建帮腔,“这段时间组建反抗军,你做多少后勤工作,别把自己想得太罪大恶极。”
顾朝年同意大家观点,骗子骗人是为获得好处,小支加入社团后忙前忙后,从不叫苦叫累,倘若有什好处,也只是满足上学愿望。
小支又说好几遍谢谢,婉拒大家挽留,静静倾听陆宵问句。
唐瑶扯把曹建胳膊,示意别再往下问。
她是新闻专业研究生,寒暑假经常去报社实习,采访过像小支这样受害者,回忆那段经历并不像回忆吃什饭喝什水,需要承受巨大压力,还有深埋心底恐惧。
下秒小支老实开口:“把他牛子踢断。”???踢……踢断!
在场女性还好些,在场男性纷纷下面凉,所有雄性动物都有护住牛子本能,多大力气才能把牛子踢断!
顾朝年想起曹建说小支抢着搬五十斤水,忍不住问:“冒昧问下,你在附近找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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