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道:“若润儿像她丑叔母爱丑叔那般爱冉盛,那愿意成全,可以让他二人避居海外。”
谢道韫笑,手按在陈操之抚摩她小腹手背上,说道:“润儿与小盛在起时还年幼,这两年小盛又从军在外,哪里能有誓与偕老、之死靡它感情!不过润儿不是俗女子,她有奇思妙想,做出让们大吃惊决定也很难说哦。”
陈操之笑道:“阿元知否?润儿最佩服是你,敢男装出外求学、出仕。”
谢道韫含笑没有答话,心里道:“那是因为遇到你。”
……
儿不肯——”
说到这里,冉盛停顿下,声音低沉下来:“——若润儿不肯,那就没有办法,就回辽西去。”
陈操之拍拍冉盛肩膀:“这事不能帮你问,会安排个机会让你自己问润儿,你要娶润儿,怎能这点勇气没有!”
冉盛腰杆挺,说道:“阿兄教训得是。”
……
冀州大检籍于九月中旬结束,陈操之主持此次检籍雷厉风行,世家大族无敢藏惹,出户四万余、口二十万,这些都是冀州诸郡大地主私下收容未有合法家籍流民,此次被迫缴出,虽有怨怼,但也勉强能接受,因为陈操之擢拔不少世家大族子弟为官,而且政治清明,税负亦略减——
而陈操之虽然消减些赋税,但因为得到大批鲜卑贵族庄园土地,此次检籍又新增近二十万可供服役纳税之民,官府所有庄园土地就可以租赁出去耕种,到明年就有大量赋税收入,而晋室朝廷尚未定下河北诸州要上缴赋税,所以说至少有年冀州全部赋税是陈操之可以随意支配——
十二月初,从江东传来消息,桓温正式受九锡,虎贲大辂,剑履上殿,参拜不名,陈操之心知桓温下步计划就威迫朝廷封他为楚
这夜陈操之与谢道韫共宿,边说冉盛事,边手掌探入谢道韫底裙,在她小腹上轻轻摩娑,谢道韫已有三个月身孕,小腹已微见隆起——
谢道韫却无惊讶表示,说道:“是早瞧出来小盛喜欢润儿,陈郎,既然小盛不是陈氏子弟,你当初让他认祖归宗做甚?”
在谢道韫面前没什好隐瞒,陈操之便说冉盛真实身份,谢道韫惊诧道:“原来如此,那小盛要娶润儿可真是千难万难。”
陈操之道:“陈裕陈子盛现在已是名闻天下,很难再给他另外安排个身份。”
谢道韫“嗯”声:“是啊,若小盛突然不姓陈,改姓别,然后娶润儿,这岂不是大笑话,朝野必非议蜂起,对钱唐陈氏声誉损害极大,不过若润儿真喜欢冉盛,那陈郎你怎办?你愿意小盛娶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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