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感觉到危险苗头,冉盛情感狂热炽烈,若不能妥加引导,恐怕会导致难以控制不良后果,沉默会,问道:“小盛,你愿意润儿过得好吗?”
冉盛应声道:“那是当然。”
陈操之道:“那你就应该考虑润儿感受,明年二人回钱唐,同意你当面这样问润儿——”
冉盛赶紧道:“阿兄,不敢。”冉盛万军之中敢取敌上将人头,却不敢在润儿面前表白自己心意,润儿是仙女,冉盛自惭形秽。
陈操之道:“你可以先以书信表白。”
见冉盛虽然喷着酒气,但言语清晰,并非酒后要胡言乱语,便道:“你虽非血裔兄弟,但情同手足,岂会因言语而责怪你,说吧。”
冉盛钢牙咬,嘣出几个字:“阿兄,喜欢润儿。”
时间,明月高悬,庭院无声,切都静止似——
冉盛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身酒气化作身冷汗,湿透背脊衣衫,低着头,等着阿兄陈操之呵斥——
陈操之震惊可想而知,不过他细想,这又并非很突兀事,冉盛是润儿教他识字启蒙,以润儿是敬爱有加,润儿逐渐长大,美丽可爱,冉盛喜欢润儿并不稀奇,但是——
冉盛苦着脸道:“字太丑,还是阿兄,阿兄帮试探下润儿心意吧,若润儿肯,赴汤蹈火都要娶到她,若润
陈操之开口道:“小盛,不会因这事责怪你,但你想要娶润儿很难,当然清楚你真实名姓,但四伯父不知道、嫂子不知道、润儿也不知道,她们都把你当作是陈氏远房子弟。就算为你向她们解说,但你还是无法恢复你本姓,婚姻不是两个人事,而是整个家族事。”
冉盛俯首跪坐,双拳拄地,眼泪滴滴掉落,说道:“冉盛是个不孝子,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摆脱自己宿命,但实在是喜欢润儿,若阿兄肯让润儿嫁,愿辞去官职,与润儿隐居,若敢忤润儿半点心意,教天打雷劈!”
陈操之深知冉盛性子,冉盛是言必信、行必果,冉盛为润儿愿意辞官退隐,这是当初他陈操之为陆葳蕤都不能做到,当然,陈操之是相信他定能三媒六聘娶陆葳蕤过门,冉盛显然没有那样自信,因为娶润儿困难远远超过当初陈操之娶陆葳蕤——
陈操之轻叹声,说道:“小盛,这不是能决定事,最主要是润儿,你喜欢润儿,但润儿喜欢你吗?这已不是父母媒妁能定婚姻,必须男女双方都有这样心,你愿意归隐,但润儿愿意与你归隐吗?”
冉盛摇着头道:“润儿是不是喜欢不知道,只是是真喜欢润儿,肯为她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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