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盛道:“石虎当年聚敛天下宝物,邺城皇宫金珠珍宝不计其数,其后胡汉攻杀,邺城皇宫金银财宝被大肆抢夺。先父得到黄金五万斤,但当时金银没有用,米粮这些活命之物第,先父便命时任司隶校尉藉罴将这五万斤黄金埋于邺城皇宫宣光殿地底下。”
黄金五万斤就是八十万两,大约相当于东晋二十多亿枚五铢钱,虽谈不上富可敌国,这确算得上是个宝藏。
陈操之没有想到此次邺城之行还有宝藏奇遇,略沉吟,说道:“小盛,这些黄金既是汝父留下,自然由你处置,但埋金处在邺城皇宫,要在皇宫中挖出黄金运回江东,真是难如登天。”
冉盛道:“阿兄说哪里话!既然把此事向阿兄明言,自然由阿兄来处置,小盛自幼孤苦,陈家坞就是小盛家。”
陈操之“嗯”声,探手过去拍下冉盛宽阔肩膀,说道:“知道有这些
轮圆月渐升至天心,月明星稀,乌雀南飞,旷野秋风萧飒而来,拂衣凉透,陈操之和冉盛骑马跟在燕国皇室车队后面,回邺城冰井台。
昔日张翰在洛阳为官,见秋风起,乃思故乡吴郡苑菜莼羹和鲈鱼脍,叹息道:“人生贵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邀名爵乎?”遂命驾而归,今陈操之见秋风起,亦思乡心切,但还是只能羁旅异国,他要为冲破自身和家国困境而努力。
在北门与皇室车队分道后,冉盛并马过来,低声道:“阿兄,方才在龙岗寺见到位故人——”
陈操之心思敏锐,墨眉扬,即问:“是汝父魏王臣属?”
冉盛道:“是先父司隶校尉,也是荆叔家主,名藉罴,此人不假。”
陈操之知道冉盛已非昔日,bao打陈流那个莽撞少年,他既确认藉罴身份,那就不会有错,说道:“看来小盛与魏王当年体貌颇为相似,既被藉罴认出,只怕另有冷眼者疑心,前日慕容评对你也有似曾相识之感,被言语岔开。”
冉盛冷静地道:“藉校尉认出,是因为当初鲜卑人攻破邺城,正是藉校尉命荆叔抱着逃命,而且也是互相试探才敢相认,而如慕容评辈对只是稍有点眼熟而已,应不会疑心到与先父关系。”
陈操之点点头,问道:“这个藉罴在龙岗寺避隐为僧吗?如果他愿意,可设法带他与们同归江南。”
冉盛道:“藉校尉年事已高,恐怕不堪长途颠簸,他是想在龙岗寺终老,十年前他曾赴两淮和京口寻找,但没有任何消息,只好回到邺城,因为他还守着个秘密,若不是这次见到,他就要把这秘密带入九泉之下。”
陈操之神色凛,问:“是何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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