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操之墨眉深锁,看看小婵手足上伤口,便道:“小盛、荆叔,把人全召集起来,带上刀枪棍棒,今日定要击毙那条狗。”
六名陈氏私兵、二十名西府军士在客栈门前列队候命,陈操之让荆奴和六名陈氏私兵留在客栈里,他和冉盛带着二十名西府兵来到镇东梅林,三人队,分成七组,齐搜索。
冉盛对陈操之道:“阿兄,这事交给就行,阿兄就在客栈等着便是。”
陈操之手执根橡木棍,说道:“随你们起去,定要找到那条狗,被这种病犬咬伤,虽然不是定就会中毒发病,可旦发病就无药可救,定要在病毒未发之先找到那病犬,以其脑浆敷咬伤处,才有可能祛毒。”
这种狂犬病在后世都是只能预防而不能救冶,陈操之现在只能依照葛洪在《肘后备急方》里记载“杀所咬犬,取脑敷之”这种奇方为小婵医冶,据说这方子有奇验。
拦住那恶犬,润儿肯定被咬——”
这时,听得马蹄声急促,由远而近,润儿喜道:“是丑叔和小盛回来。”
小兄妹二人下牛车,朝来路看,两骑先后,正是骑“紫电”丑叔和“白驹”小盛,小兄妹都欢叫起来:“丑叔——”
陈操之勒马下鞍,大步过来问:“小婵被狗咬?是只什样狗?”
陈操之私下里才会像幼时那般称呼小婵姐姐,他方才在镇东头梅林边遇到那两名军士,得知小婵被恶犬咬伤,问那两名军士是什样狗?两名军士却说没瞧清。
积雪抹平丘壑,众人分散搜索,在皑皑雪地中深脚浅脚往梅林深处行去,刀枪棍棒在前,边呼呼乍乍,想把那条恶犬吓出来。
这片梅林连同灌木林有数百亩宽广,林后还连着座小山,那山也是灌木丛生,搜寻很是辛苦。
陈操之、冉盛行二十二人从午后未时直到申末时分,天已经快要黑下来,还没搜寻到那条恶犬,就连陈操之这耐性极好人都开始焦急起来——
忽听左前方有军士喊道:“在这边,在这
润儿道:“丑叔,小婵姐姐是为救润儿才被恶犬咬伤,那恶犬朝润儿扑过来,润儿吓死!”
荆奴上前请罪,陈操之摆摆手,再问那狗何等模样?
宗之观察得最仔细,说道:“是只灰白色犬,也许就是白犬,皮毛脏乱,吐着舌头、涎水直流,尾巴拖在地上,背上还有块皮毛像是烫伤。”
客栈主人听到,说道:“那是镇上姓方人家狗,是疯狗,已咬伤好几次个人,人发病,已被关起来,看来是没救。”
润儿和宗之听,脸色发白,小兄妹二人也听过山阴功曹史之子被狗咬伤毒发身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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