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冉盛与竺法汰二弟子昙贰打赌,冉盛要是能搬动这个大石臼,昙贰就为冉盛清洗牛车。
短锄唤道:“小盛——”
冉盛朝这边看,大步过来向陆夫人和陆葳蕤见礼。
短锄指着那紧闭大殿高门道:“小盛,陈郎君是不是在殿内作画?那和尚不让家夫人和小娘子进去——”
冉盛看,昙壹已经走,便对打赌输准备洗牛车昙贰道:“昙贰师兄,这位夫人是家小郎君长辈,要上殿观看家小郎君作画,行个方便吧。”
,不料随即得知卢竦是骗子,并无道术,已狼狈回徐州,这让陆夫人大失所望,陆夫人现在对自己不育之事日夜忧心,暗悔早些年没太在意,现在都已经三十五岁,只怕悔之晚矣。
魏晋之际,疫病流行,人寿短促,所以陆夫人三十五岁就觉得已苍老,深切体会到无后之悲哀,这几日她心绪不佳,本不想走动,但不忍怫葳蕤心意,而且看到陈操之与葳蕤甜蜜样子,她也觉得会快活些,再说,她与葳蕤都喜绘画,亲眼目睹陈操之、顾恺之壁画佛像,是很乐意事。
来至瓦官寺前,陆夫人与陆葳蕤下车,进到佛寺,见大雄宝殿大门紧闭,心知陈操之就在里面作画,便让板栗去交涉。
板栗对竺法汰大弟子昙壹说明这是陆府女眷,要上大雄宝殿礼拜佛祖。
昙壹合什道:“好教陆府女善信得知,大雄宝殿正在壁画佛像,要等四月初八佛诞日才对信众开放,请女善信去其他佛殿随喜。”
昙贰还在震惊冉盛神力,合什道:“就请女善信由侧门进殿吧。”
冉盛便道:“陆夫人、陆小娘子,请跟来。”
陆夫人张文纨和陆葳蕤各带两个侍婢随冉盛由侧门入殿,其他人则留在殿外。
这时,谢夫人刘澹和谢道韫带着几个仆从来到
板栗几次三番恳求,昙壹就是不允,板栗走回来气忿忿地对陆夫人道:“夫人,这瓦官寺和尚着实势利,定是看们今日没有布施香火钱,就摆出这幅嘴脸!若是布施个五万、十万钱,包管殿门大开!”
陆夫人责备道:“板栗,不得在佛门出此不敬之语!”侧头看着陆葳蕤,笑道:“今日是忘带香火钱来,怎办,不得其门而入!”
陆葳蕤指着寺院东墙说道:“娘亲你看,冉盛在那边。”
陆夫人转头看去,却见虎背熊腰冉盛正双手较劲,把个巨大石臼搬起来,这长方形石臼由褐色麻石刻凿而成,至少三、四百斤重,冉盛搬起来走两步,“砰”地放下,地面震,石臼底部微陷地表——
冉盛大手摊,对边上个年青僧人道:“昙贰师兄输吧,赶紧洗牛车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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