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葳蕤便跟着继母张文纨上牛车,陈操之与支法寒相伴而行,走着走着,识趣和尚支法寒干脆和骑白马冉盛同行,不妨碍陈操之与陆夫人和陆小娘子说话。
陆夫人听陆纳说起过陈操之已顺利通过大中正考核,这次又细问陈操之当日情景,因为她知道葳蕤想听。
陈操之便将当日司徒府考核之事细说遍,当然,陈操之没有提陆始刁难他反而受窘之事。
张文纨听说陈操之要求将明圣湖作为对他赏赐,她不问陈操之,却问陆葳蕤:“蕤儿,那明圣湖怎样,很美吗?”
陆葳蕤点头道:“嗯,很美,比蒋陵湖还美三分。”
,心想陈操之法子不错,是该到处游玩散心,水土不服之症自然消解。
板栗走在前头,大约离城十余里,看到陈操之牛车,走过去大声道:“啊,陈郎君,陈郎君去哪里?去东安寺!家夫人也是去东安寺,这位法师是?啊,就是支公高徒——”
板栗跑回来向张文纨禀报道:“主母,钱唐陈郎君应支公之邀去东安寺,听说主母也是去东安寺,想来向主母见礼,与陈郎君同行是支公高徒支法寒。”
除十六名带刀部曲外,这次跟随去东安寺进香八婢八仆大都是张文纨从母家带来心腹之人,其余簪花、短锄是陆葳蕤贴身婢女,另个便是短锄阿兄板栗,所以张文纨并无太多顾忌,而且与陈操之同行也并非第次,上回进京可是路同行近个月,这是尽人皆知事——
张文纨便令停车,对板栗道:“请陈郎君、支法师过来相见吧。”下车,看着俊逸秀拔陈操之与个青年僧人并肩而来。
张文纨笑,对陈操之道:“操之昨日把葳蕤那幅画救回来,葳蕤大悦,看那画上三座山看半宿,这算是葳蕤得意之作。”
“娘亲——”陆葳蕤娇嗔。
张文纨道:“好,蕤儿自与陈郎君说话,让歇歇,可都是为你问话呢。”
陆葳蕤坐在车窗边又羞
陈操之向张文纨深深揖:“晚辈见过陆夫人。”
支法寒也向张文纨合什施礼,听说陆夫人是去东安寺进香,赶紧道:“小僧引路,小僧引路。”
立在张文纨身后陆葳蕤这时走上步,款款万福道:“陈郎君安好——支法师安好。”
陈操之与支法寒起还礼,支法寒还不知这甜美娇俏女郎是谁,听陈操之称呼其陆小娘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不是巧遇,而是预先约好,不禁微笑起来,车动、人动,却原来还是心动啊。
张文纨道:“真是巧,正好与支法师和陈郎君同行。”对陆葳蕤道:“蕤儿,上车,还有三十里路呢,得抓紧些,来,与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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