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苏从空中漂浮状态回到床上,结实平滑小腹还在下下抽搐,她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这样极乐,简直让她迷醉,见周宣曲肱而枕,笑吟吟看着她,不禁大羞,赶紧坐起身要找衣裙,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茵褥上有大块湿痕,却不见落红。
夏侯流苏有点发懵,她直守身如玉啊,初夜不见红,周宣肯定以为她是残花败柳,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嘛。
好比卞和献玉,楚王却说那是石头,夏侯流苏真是委屈着急呀,为清源,她不惜献身,何曾想到会是这结果?周宣那样笑笑看着她,定然是在取笑她!
,那好,就叉几叉——”双手虎口相对,叉七叉,吟道:“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娴雅,不称在风尘——流苏,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听。”
夏侯流苏娇面含春,这阙《少年游》不仅夸奖她美貌,还说她品流娴雅,不象是风尘女子,心下很是欢喜,当即盈盈立在床前,启朱唇、展歌喉,将此《少年游》唱遍。
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看看那日画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把将她推倒仰卧,身子压上去,口里说:“岂有此理,是画,哪能不让看!”解开夏侯流苏衣襟,将绿绸抹胸往下捋,又是“怦怦”两个大雪球弹出。
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轻解罗裳,没想到周宣这直接,羞得闭上眼睛,只听周宣叹道:“点痕迹都没留下,好白!”边说,边用手左右摩挲,摩挲得她双乳滚烫,简直象要融化般,两粒相思豆茁壮成长,随即被唇舌含住拨弄——
夏侯流苏何曾受过这样挑逗?天正下雨夜又黑,春潮带雨晚来急,湿得不行,口里喃喃叫着:“公子,公子——”
周宣俯视着她,吻住她嘴,将身子覆盖上去,缓缓进入——
夏侯流苏双眸半睁半闭,睫毛忽扇忽扇,周宣强悍进入时她只是稍微蹙眉头,便即双臂紧紧搂着周宣脖子,白嫩小腿盘在周宣腰间,任凭周宣往来驰骤,喉咙里喘息娇媚无比,情动如火。
风声、雨声这时声声不入耳,什都听不到,只有纠缠和狂荡;建州、汀州且都放在边,尽情享受这单纯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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