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这会还要吟诗填词,要为首诗、阙词献身?
周宣笑道:“流苏还挺有情趣
鱼儿道:“那以后都由来洗好吧?”
小茴香拧干衣服,端起木盆说:“照顾姑爷是事,还嫌你洗得不干净呢!”脑袋昂,“哼”声,走。
鱼儿冲小茴香背影做个鬼脸,心道:“谁稀罕哪,等今晚流苏小姐探听到秘密之后,们就要离开这里,谁愿意在这里受气呀!”
那边夏侯流苏忐忐忑忑地跟着周宣进房,几乎忘自己是身有武功,这些日子周宣斗诗、斗茶、在谢氏赌场大把大把赢钱、而后以雷霆手段举拿下邹、谢这两大恶势力,表现出来机智、强势已经让夏侯流苏不自禁雌伏,男人不见得定要能打就是强嘛,象那个老三先生,很能打吧,还不是要听周宣,所以夏侯流苏对周宣是既敬且畏。
周宣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说:“流苏,关上门,今夜你就陪睡。”
周宣最是骚动,送上门敌人岂能让她完璧归赵,总要搞点缺陷出来嘛,不然迟早被连昌公子那混蛋占花魁,说:“什这个那个,莫非你又身体不适,还没到个月吧?”
派个处女当*细真是可怜,夏侯流苏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不是不是,流苏——”
周宣笑道:“没关系,等你想通就来找。”
如此绝好机会又要失去,小婢鱼儿着急啊,说:“公子,流苏姑娘早就想通,她只是难为情,她直盼望着给公子侍寝。”
周宣忍着笑,说:“鱼儿你胡说吧,流苏她可不是这个意思。”
夏侯流苏有种人为刀俎、为鱼肉感觉,她要关上门任凭周宣狎亵,忽然心里酸楚,眼泪盈盈。
周宣道:“流苏,过来——咦,你怎哭?”
夏侯流苏赶紧说:“公子,流苏是觉得终生有托、欢喜得哭。”
周宣心道:“哦,原来是欢喜得哭,想通就这值得高兴吗?”
却听夏侯流苏又说:“公子,能不能再为流苏作首诗或者填阙词?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那阙《点绛唇》,流苏可是时时吟诵——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真让流苏心动。”
夏侯流苏双颊如火,吃吃道:“公子,流苏是这个意思。”
周宣哈哈大笑,转身便走,夏侯流苏迟疑下,鱼儿催促道:“小姐——”夏侯流苏便撑着伞跟着出去。
小茴香见姑爷被她们勾引,很是不忿,使劲洗衣服。
鱼儿想巴结小茴香,陪着小心道:“小茴香姐姐,来帮你洗吧?”
小茴香道:“去,都快洗好,要你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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