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眯眯眼睛,笑道:“这场好戏怎能错过,有老三贤伉俪在此,谁能动根寒毛,现在有个主意,让三嫂夺这诗魁如何?”
蔺宁知道周宣诡计多端,说:“主人要助夺这诗魁吗?但花魁可不会看上这女子。”
周宣道:“已经问过,若是女子夺取诗魁,会有三千两银子妆奁奖,是那个连昌公子出钱,不取白不取,第二名是魁副,若也被女才子夺去,那宣州城‘青萍诗社’和‘墨酣斋诗会’自动解散,男诗人以后都不要作诗,羞也羞死——”
林涵蕴笑嘻嘻道:“有趣,有趣,若魁副是男呢,花魁还肯不肯陪他夜?”
周宣笑道:“那就要看花魁对这诗会魁副中不中意,若象本公子这样英俊潇洒,那她是太愿意。”
让小生亲芳泽,这样,小生作起诗来也有劲——”说着,手就想搂夏侯流苏不堪握细腰。
夏侯流苏轻捷地闪过,突然说:“有人来。”
胡扬以为先前采菊女子又踅回来,扭头看,并无人迹,再转回头,夏侯流苏就已经不见。
胡扬嗟叹会,又将手里诗题看看,搓成团丢到铁栏杆外,落下深崖,然后心情甚好地回到“谢眺楼”大厅,直接上二楼坐着揣摩诗题。
那采菊女子不是别人,就是蔺宁,方才蔺宁见胡扬随小婢出后门,不免好奇,便知会三痴声,悄悄跟着胡扬出后门,看哪家小姐与此人私会偷情,听到胡扬叫声“夏侯流苏”,蔺宁知道夏侯流苏是宣州花魁,这多诗人骚客争这诗魁就是为与夏侯流苏夕之欢,所以便藏身梨树后,留心听胡扬与夏侯流苏说话。
静宜仙子劝道:“宣弟,这事开不得玩笑,那花魁明显对你不怀好意,而且又是会武艺。”
周宣道:“没事,有办法对付,将计就计是拿手好戏,
若是般人,隔着二十丈远,“谢眺楼”上又不时传来吟诗唱词声,是很难听清胡扬与夏侯流苏说什,但蔺宁就不同,她自幼接受鹘门秘法训练,耳聪目明远胜常人,翠竹边那男女对话她是听得清二楚,心里感觉这个夏侯流苏有点不对劲,当下轻轻跺脚试探,胡扬毫无感觉,夏侯流苏立即就听到,分明是身怀武艺,而且那警惕样子分明是心怀鬼胎。
蔺宁当即伸手摘朵雏菊大大方方回楼,把看到、听到对周宣说。
周宣疑惑道:“看这样子夏侯流苏是针对来,但为何要助那胡扬夺诗魁?”
三痴道:“不是景王,就是皇甫继勋,这两人视主人为仇敌。”
静宜仙子担忧道:“宣弟,那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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