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公主很不以为然,心想:“你狼吞虎咽还吃不下东西,那要怎样才算会吃呀!”不过现在有事相求,没敢反驳。
惯例,周宣自己煮壶茶带到玉屏阁书房,也为清乐公主斟盏,对饮,边品茗边把清乐公主从头看到脚,看着清乐公主裙下露出绣履,忽然想起事,问:“公主殿下,听说陛下有个善歌舞小脚妃子,年龄很大吧?”
清乐公主说:“哦,是窅娘吧,死很多年。”
周宣连连点头说:“对,就是窅娘,她兴起缠足之风没有流传开来吧?”
野史载李煜嫔妃窅娘,原是西域采莲女,天生美足,纤瘦窄小,入宫后以白布裹足,屈作新月形状,跳金莲舞,身轻如燕,李煜大为着迷,为她建七宝莲台,甚是宠幸,宫人之中多有效仿窅娘裹足者,传至民间,名媛闺秀也争相效仿,以裹足为美,脚越缠越小,越缠越病态,后世甚至有人说汉民族自宋后亡于蒙古、二亡于女真,都是缠足遗祸,你想想,个娇弱伶仃、走路要扶墙母亲哪里养育得出剽悍英武儿女?
午时御膳监小内侍来请公主殿下和信州侯用膳时,周宣这幅画已经画得差不多,堆鸦云鬓凤钗绾、鹅黄宫裙裹妖娆,双眉斜飞,眼睛狐媚,颊白唇嫩,风情妖冶——
周宣当日为小周后画像时,就觉得这唐国皇后端庄中含着妖冶,妖冶不是放浪、不是*荡,而是骨子里种让男人着迷性感,清乐公主也极妖冶,但不象她母后那样经过时光修饰和雕琢,妖冶流于表面化,容易让男人生出亵玩轻薄之念。
周宣搁下笔,轻轻揉着指节,审视着画面问:“公主殿下,看看怎样,哪里还需要修饰?下午鼓作气,把这幅画完成。”
清乐公主瞪大眼睛说:“不是说好下午画另幅吗?”
这公主绝对有,bao露癖倾向,但如果善加引导话不失为个流内衣模特。
清乐公主好看眉毛竖起来,问:“宣表兄难道喜欢小
周宣有个主意,说:“这幅画最多个时辰就能画好,然后画另幅,还要为公主画几种们澳国裙衫款式,这种裙衫般唐国女子不敢穿,公主敢为天下先,定喜欢。”
清乐公主喜道:“那好,宣表兄画出来就是,景旭宫有最好裁缝,连夜赶制,哼,没有清乐公主不敢穿奇装异服。”
周宣心道:“你都敢脱光光,还有什不敢穿!”
两个人去御膳监用膳,清乐公主特意与周宣坐在起,她小口小口吃,看着周宣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地咀嚼。
周宣瞪她眼,说:“盯着别人用餐是很不礼貌,害吃不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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