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觉心全凉:“完,中周宣毒计!”
身穿红裙四痴手翻,出现柄晶光灿灿短刀,“噗”声刺入那名武官后心,正中心脏,那武官顿时死。
四痴低声道:“施虞候,划你船,往原路划回去,划得好,饶你不死。”说着在施虞候腰上踢脚。
施虞候见同僚毙命,直吓得魂飞天外,连道:“划,划,划划划。”感觉手脚可以活动,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双腿打抖,走到船头,将小船划离画舫。
画舫上人叫道:“施虞候,哪里去?”
好折磨周宣。
四痴双手笼在斗蓬里,趁小灯笼入舱船头暗之际,突然出手,分别拿住施候虞和另名武官腰眼,齐挤入舱中。
魏觉完全没有察觉,他眼里只有周宣,将灯笼挂在船舱里侧,怪笑着说:“周皇侄,魏觉往日多有得罪,今日把你请来就是向你陪罪,嘿嘿——”口里阴笑着,提起只脚,就想朝周宣小腿骨狠狠跺下去。
周宣突然挪腿,魏觉那狠狠脚就跺在船底板上,还真是下死力气,整只小船都是颤,震得魏觉腿发麻,脑袋发晕,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周宣已经坐起身,伸手揪住他前襟,向他扯趴下,柄解腕尖刀在他眼前晃——
“认得这是什吗?”周宣问。
四痴喝道:“公子命令,谁敢多问!”
船舱里传出魏觉声音:“少啰嗦,快划船!”
画舫上人顿时没声音,以为魏觉要找个僻静所在,好好折磨周宣呢。
施虞候冷汗直流,手软脚抖地划程,心里承受不住巨大恐惧,忽然膝盖软,跪倒喊道:“饶——”
四痴出手如电,刀锋从施虞候颈间划过,“怦”声,施虞候倒在船头,喉头“嗬嗬”,鲜血汩汩而出。
魏觉吓得魂飞魄散,颤声答道:“这是刀。”
周宣道:“很好,还认得这是刀——”声音厉:“听好,让你说什你就说什,不然话,刀捅死你。”将刀尖移近魏觉突起大喉结。
魏觉象只伸颈伸宰鸡样昂着脖子,哀求道:“周公子,饶命啊——”
周宣把刀在他脖子上轻轻勒,顿时鲜血洇出,魏觉不敢出声,眼睛乱转,指望两个手下救他,却看到那两个人都摔倒在他身边,站着是那个“蔺小姐”。
“蔺小姐”将斗蓬掀,却是个戴软幞头男子,魏觉认得,这人跟着周宣去过洪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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