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小颦声不吭,就在被底下“窸窸窣窣”解开藕色小衣,葱绿色抹胸下两团小小隆起,那是两只小小羊在不安分地起伏着。
羊小颦反着手伸到背后解抹胸系带,被周宣按住说:“且慢——”口里发干,不知该说什,想想说:“小颦,你把做这事当作是对你惩罚吗?”
羊小颦睁着纯净妙目望着周宣,秀丽眉毛微微蹙起,神态温婉无辜到极点。
周宣说:“男欢女爱那是你情愿事,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说,要等你长大些,对这个澳国人来说,你太小,让有负罪感。”
羊小颦往周宣怀里缩缩,只膝盖轻轻碰到周宣只穿小内裤两腿之间,说句话,彻底揭露周宣伪君子嘴脸。
,泛着精瓷釉彩。
“小颦,干嘛又跑到床上来睡?”周宣舌底生津地问。
羊小颦“嗯”声,膝盖抱得更紧,亵裙包裹着小翘臀愈发诱人,并不回过身来。
天气很冷啊,周宣赶紧钻进被窝,哈哈,还真需要个暖脚人,被窝时暖烘烘,还有种少女体香,若有若无,非兰非麝,闻到这种香味,周宣精神就是振。
周宣将小家妓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这小家妓脸颊晕红,象是带红鸾煞,眼睛闭着,眼痕如弧,长长睫毛受惊似闪闪,瑶鼻樱唇,精致得没有半点瑕疵。
羊小颦说:“可是公子,你下面变得很大。”
“啊!”周宣象被蝎子蛰到般身子急缩,让下身离羊小颦膝盖远点,说:“你怎懂这多?你看人家小茴香和你同龄,却什都不懂。”
羊小颦不说话,身子又挨过来,双手干脆抱住周宣腰背,紧贴不放,有点霸王硬上弓味道,那条腿不停地碰触周宣要害、用膝盖、用大腿……真是个小妖精呀,她真是处子吗?
周宣这有妇之夫反被弄得象个小处男般手足无措,说:“发乎情止乎礼嘛——”忽然想到这不是第次对羊小颦“发乎情”,那次从梅岭下山也发情,这次发得有点猛,似乎有点止不住礼,心想:“傻呀,止什礼,她是小家妓,又倾心于,天予不取,必有后患,上次在随家庄客栈,就是天予未取,所以就遇到山贼,又遇鹘门杀手,这都是对天予不取惩罚啊,而且
“小颦,睁开眼睛。”
羊小颦慢慢睁开眼睛,看周宣眼,又赶紧垂下眼帘,嘤嘤叫声:“公子。”
周宣问:“小颦你这是干什?”
羊小颦声音小得象蚊鸣:“小颦知错,特来向公子认错。”
周宣心道:“白天认回错,夜里还要上床认错。”问:“怎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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