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就是齐人之福,感觉真不错,两位小娇妻还没入洞房就对这好,以后有鱼水之欢岂不更要把当掌心上宝?”
梳洗完毕,秦雀让周宣半
周宣吮着桔瓤,含含糊糊说:“先苦后甜,才是真甜。”
秦夫人也进来,看贤婿还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立即责备两个女儿,怎还不给丈夫找衣物来?前院厅堂上客人都坐满,就等贤婿醒好进来来探望。
虽然贤婿病着,但秦夫人脸上掩饰不住喜气,现在,整个九莲坊,不,整座江州城人都在关注着秦府,江州大小*员都来到秦府,品秩低连门都没得进,六品以下在院子里站着,五品以上大员才能在厅堂上坐着。
秦夫人关切地询问贤婿身体如何,然后带着晓笛、小茴香走,留下两个女儿服侍周宣换衣报。
衣物早就放在床头,就等周宣醒来换上呢。
两位小娇妻在身边轻声絮语,觉得非常安心,慢慢又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睁眼看到扎着冲天鬏晓笛和梳着双鬟髻小茴香高矮站在他床边,两个人都动不动,好象在比谁专心。
“噢,姐夫醒啰,姐夫醒啰。”晓笛看到周宣睁眼就蹦跳着出去,应该是跑去告诉爹娘和两位姐姐。
“姑爷醒,来,把这碗药汤喝,刚才还烫手,现在正好。”小茴香转身就端来碗棕黑色药汤来。
周宣坐起身,发现自己还是丝不挂,没敢掀被子下床,苦着脸说:“小茴香,这药太苦,不喝,病已经好。”
秦雀看看纫针,纫针看看秦雀,两个人都知道周宣是光身子,羞得不敢上前服侍他穿衣服。
秦雀贴着纫针耳朵说:“针儿姐姐,们两个起上。”
纫针点头。
两个人就起过来,也不说话,掀开薄衾不由分说就给周宣穿衣,下身穿条深色裈裤,上身件白色小衣,外罩件有夹层长衫,秋寒已至,衣服要加厚。
周宣傻傻享受两位小娇妻服侍,脸上副痴笑简直让人疑心被高烧烧坏脑子。
小茴香摆出忠于职守样子,严肃地说:“不行,这是雀儿小姐吩咐,知道你快醒,让晓笛少爷和小茴香在这守着,醒就让你喝药。”
周宣压低声音说:“小茴香,你把药端到门外阴沟里悄悄倒掉不就行,就说喝,啊,好苦!”
周宣咂着嘴,皱着眉头。
门外传来两声轻笑,秦雀、纫针进来,起向周宣瞪起眼睛,齐声道:“夫君,喝药。”
周宣捧起药碗,眼睛转来转去,然后闭眼,张开大嘴,气喝干,还没睁开眼,瓣剥好桔瓤已经递到嘴边,是纫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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