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当然知道自己状况,他尽量分散自己注意力都没用,忍无可忍,低声道:“真真,去把门扣好。”
穆真真颗心“怦怦”跳,依言去扣好门,转回身见少爷已经站起身,那样子很羞人,红着脸移开目光,少爷却已过来拉着她手道:“真真——”其意不言自明。
穆真真道:“少爷,让婢子夜里服侍你吧。”
张原道:“就现在,你放心,会爱惜。”摸索着褪下穆真真裈裤,撩起裙子,让穆真真以手扶着浴桶边沿,从后进入,舞弄良久,泄而罢,再看穆真真,满脸通红,嘴唇都快咬破,忍着不敢出声啊,这大白天太难为情——
张原心道:“好霸道药物,喝凉水都难解,郑贵妃送八个美女给皇太子,皇太子朱常洛每日都要临幸,朱常洛也是快四十岁人,想必是需要助兴药,对这种甘露饼怕是求之不得呢,长此以往,身体肯定就垮,难道郑贵妃没有从梃击案中吸取教训,还想让皇太子早死好让其子福王继承皇位?”转念又想:“宫廷中房中秘药流行并不稀奇,从嘉靖到隆庆,再到万历,似乎都有服春
,张原踌躇下,他也没法去化验这甘露饼里有没有掺入春药,若是再吃尝试那就太傻,道:“碾碎洒到白兰花树下当肥料吧,现在就去。”
穆真真对张原吩咐都是不折不扣完成,回来后见张原泡在浴桶里,皱着眉头,便小声问:“少爷,为什不快活?”
张原道:“皇长孙个弟弟死,病段时间。”
穆真真道:“连皇帝都治不好他孙子吗!”
张原道:“皇室子女夭折很多。”岔开话题道:“今日是八月初二,澹然她们应该已经启程,大约九月下旬能到,其实现在又希望她们能安安稳稳待在家乡最好。”
穆真真奇道:“为什?”
张原道:“京中是非多啊。”
穆真真道:“可是少爷会想少奶奶和鸿渐小少爷啊。”
张原道:“在京中待两年就送她们回去,还是家乡好,也多陪陪父母双亲,这次鸿渐来京,母亲肯定要掉眼泪。”心想:“京城从此是越来越不太平,萨尔浒之战还有两年多,随即就是天启朝激烈党争,这都是需要殚精竭虑,还有件可怕事,那就是六二六年王恭厂大爆炸,这个绝不是能化解,只有躲——”
穆真真为张原搓洗身子,她眼神好,看到少爷下边蠢蠢欲动,心道:“每次都是浸热水就变大,少爷因为有身孕,怜惜,已经个月未行房,会不会憋得很难受?”她却不知道张原自吃甘露饼后直没怎偃伏过,稍有刺激立时昂扬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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