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原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钟太监拍脑门,举起酒杯道:“光顾着说话,还没为状元公贺喜呢,来,杂家敬状元公杯。”
二人举杯,饮而尽,相视大笑。
钟太监想起事,说道:“张公子,杂家最近与客印月相处较多,发现她很可能识字,但杂家问她,她却说不识字,她只是个农妇,从未读过书——”
正这时,听得侧院小门那边传来客印月声音:“钟公公,小妇人可以来向状元郎敬杯酒吗?”
,转换话题道:“在想客嬷嬷那个弟弟,真是保定府农夫?”
钟太监不明白张原怎突然说起客光先,答道:“当然是农夫,客嬷嬷丈夫候二也是农夫,都是务农。”
张原问:“侯二何在?”
钟太监道:“死,客印月入宫第二年其夫侯二就死,皇宫找乳娘要丈夫孩子俱全,不然不要,那侯二如果早死年,客印月就不能进宫,也正因为侯二死,所以客印月才在宫中直待着,哥儿也依恋她,不然早已遣送出宫回保定。”
张原心道:“这还真是巧啊。”说道:“看客嬷嬷弟弟形貌不凡,以后或许能出人头地。”
张原对钟太监低声道:“公公以后多多留心,少问多看——请她进来吧。”
钟太监点点头,起身吩咐立在廊墀下侍婢:“请客嬷嬷进来。”
京城暮春,天气已明显转暖,体态高挑硕美客印月走进来,梳着高髻,穿着紫色葵花宫裙,领子里露出雪白里衬,紫白相映,煞是好看,缷下冬裙客印月身段更显丰盈诱人——
客印月刚进到小厅,小高就跑进来,叫道:“干爹,王公公有急事请你即刻回宫。”
王公公就是太子朱常洛伴读太监王安,忠心耿耿,是朱常洛最
钟太监笑道:“能得到状元公夸奖她弟弟,客印月定然大喜——张公子也懂相人冰鉴之术?”
张原笑道:“略懂,略懂,不过公公可用这话去讨客嬷嬷欢喜。”问:“公公今与客嬷嬷对食否?”
钟太监略显尴尬道:“君子不夺人所好嘛,魏朝与杂家关系不错,再说,魏朝比杂家年轻——”
张原心道:“对食而已,又不是夫妻,都是太监,年不年轻又有多大关系,再说,魏进忠可比你和魏朝年龄都大,等客氏与魏进忠打得火热,那老钟你就没戏。”这话不好对钟太监明说,只好道:“也罢,钟公公与客嬷嬷搞好关系就行,钟公公切莫视为等闲,这确很重要。”
张原再叮嘱事,钟太监当然不敢当耳边风,他可是听从张原建议才来慈庆宫烧冷灶,说道:“杂家晓得,杂家最近不是与客嬷嬷亲近许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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