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范珍已经听说上午砎园听戏时张汝霖赏识张原事,更确信自己眼光没错,张原定能出人头地,说道:“介子少爷有何吩咐尽管说,范某无不尽力。”
张原道:“好,多谢范先生,范先生先到前厅少坐,去向家慈禀明此事。”
张原将范珍送到前厅,便回到内院,到南楼去见母亲吕氏,将范珍收集到张大春私吞田租证据说与母亲听,大丫头伊亭也在边,伊亭心道:“少爷果然开始查治这件事,就不知道少爷能不能对付得那个张大春?”
证据确凿,与心中原有疑惑暗合,张母吕氏气得双手发抖,好会儿才问道:“原儿,你打算怎办?”
张原道:“押送官府问罪,退出这些年私吞租银。”
张母吕氏为人慈和,心下不忍,说道:“先好言说说,他若肯退出私吞租银就不要治他罪,张大春也有妻小呢。”又补充道:“就让张大春交还近三年来克扣田租,远就不要追究。”
张原就知道母亲会这说,可是你与人为善,人家认为你可欺,吞进去银子只凭好言相劝要他吐出来,那是极其困难,说道:“儿子明白,会给张大春次悔过自新机会,若他拒不承认,不肯悔改,那就按儿子说,送官府问罪。”
张母吕氏不无担心道:“儿年幼,要不等你父亲明年回来再追查这事吧。”
张原道:“母亲放心,儿子已经成人,如果这点家事都处置不,以后如何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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