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道:“姓王。”不肯说名。
张原心道:“必是女子无疑,喉结似乎也不明显——哦,才十五岁。”拱手道:“王兄,后会有期。”转身往霞爽轩那边走去,不料那少年追上几步低声问:“那《金瓶梅》哪里能购得?”
张原“啊”声,心道:“看《金瓶梅》少年惹不得啊。”摇头道:“买不到,买不到。”大步回到霞爽轩,再看那少年,已经站回王思任身边。
耳出。”
王思任放声大笑,对张汝霖道:“肃翁,你这个族孙有趣,也有捷才。”他身后那个俊俏少年也低着头笑。
张汝霖笑道:“谑庵既这般说,不如收他为弟子,谑庵时文乃是绝,都说时文枯燥,谑庵时文却是灵动多姿,于八股框框中,偏能才情逸出,两百年来第人也。”
张原便待拜师,王思任却把扶住他,笑道:“这时文学不得,学者必不中,既自己也不知当年怎就中,侥幸,侥幸!”
张汝霖大笑,连声道:“谑庵,你太谦,不肯教他也就罢,怎把自己也并取笑。”
王思任道:“能笑得自己方笑得他人,不然只顾笑他人,那是轻薄。”
张汝霖向张原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王思任那些非礼逾矩奇思怪想不适合少年人多听。
张原走出寿花堂,回头见那俊俏少年也正好朝他看过来,肯定是直盯着他背影看呢,便向那少年招招手——
少年愣,迟疑下,走过来,拱手问:“何事?”
张原也拱手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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