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不动声色:“传。”
不大会儿,沈葆桢匆匆而入,其时神保早已告退。
“江西巡抚沈葆桢给王爷请安。”沈葆桢虽口称王爷,却只是长揖到地,何况口口声声自称江西巡抚,其意昭然若揭。
叶昭微微颔首:“抚台大人不必多礼。”不
果然神保满脸气愤道:“王爷,不是卑职袒护手下,实在那帮湖南佬不是东西,发匪还不是被王爷赶跑,可他们倒好,以前也不知道躲哪儿去,现在都冒头,在临江附近村庄烧杀**不说,还要抢着进临江府,这才同标下步枪营起纠纷,最后就真刀真枪干上。”
叶昭微微点头,拿起茶杯品茶,问:“谁先动手?”
神保道:“谁先动手属下不甚清楚,可步枪营兄弟就个轻伤,杀死这许多湘军,又绑他们管带,这……”
叶昭笑道:“你呀,怎会不知道谁先动手呢?”
神保微微怔,随即就恍然,本以为大将军王会发雷霆之怒,本想拼着这顶戴不要也要保标下兵勇人头,谁知道点火苗都看不出,反而这般问自己,那就是存心偏袒。
,若不痛下苦功,实难窥其门径。”
叶昭笑道:“三百六十五行,各有不同,商行虽也管人,衙门也管人,这差别可太大,你现今知道,也不算晚。”心说你这辈子能早早认清这点,也算长进。
李鸿章连连点头。
叶昭又指指那请示火车通车电文,道:“回头你帮拟份回文,告之他们,不必等剪彩,早早通车为是。”
“是!”李鸿章忙躬身领命。
神保自然福至心灵,道:“是,卑职糊涂,倒是听标下管带说,乃是湖南佬开火伤人。”
叶昭点点头,说道:“湘军团勇,目无军纪,将军府发各团各勇公文没见?烧杀掳掠?死不足惜!”
“喳!”神保颗心算定下。
正说话,侍卫又匆匆进来报:“禀王爷,沈葆桢求见。”
神保微微蹙眉,心说来倒快。
“大帅,神保求见。”有侍卫快步进厅,打千禀告。
“哦?传。”叶昭微微有些诧异,李秀成部汇集英王残部退守南昌,神保本应接收贼众所弃临江府和瑞州府,怎会突然跑来抚州?
不会儿神保大步而入,李鸿章自然起身告辞,去办叶昭交代事儿。
神保单膝跪倒,满脸愧色:“王爷,属下请罪,卑职标下第二步兵营在临江与湘军起冲突,杀死数十名湘军,还将名湘军管带擒获。属下治军无方,请王爷责罚!”
叶昭奇道:“怎会同湘军擦枪走火,误以为是发匪?”倒也没怎动怒,问虽这问,其实心下也八九不离十估摸出为甚同湘军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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