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折子,哼,鼠目寸光!”
胜保点点头,这些,早就想到了。
田贵更吹着胡子道:“总督大人,我定要再上折子弹颏他,私拿封疆大吏,胆大妄为之至!我这把老骨头,就算去京城死谏,也要请皇上治景祥之罪!”
胜保心里苦笑,心说你若这般做,可不将皇上和两宫的不和宣示天下?虽然现今看景祥和两宫果然是在跟皇上斗,但毕竟还要遮着块布,明争暗斗,但不能摆在台面上,不然皇上威信何在?
现今天下乱象丛生,景祥也好,皇上也好,都知道,未到兵戎相见的时候吧?若真兵戎相见,天下督抚将军们又会如何抉择?
胜保突然就打了个寒噤,猛然间想到,那自己不放在眼里的黄口小儿,却实实在在在跟皇上争锋呢,这是何等野心气魄?自己在广东一再与他为难,只怕在他眼里,自己就如跳梁小丑一般不值一提,随随便便伸一根手指,就将自己捏的死死的。
眼下,可不就是如此?
胜保满身冷汗,这,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