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你啷个可能没得感觉?难道你没觉得冷?
讲,也就只感觉到冷,为什看不到走到河里面?
他讲,要是看得到,你也就不是你咯。
这话说,竟然无言以对。于是转移话题问,张哈子爹老子叫什名字?
他讲,张墨。
口大烟圈之后,才开口讲,你哈找得到刚刚那个地方不?
讲,这个不好讲,要是没走到河边,可能还找得回去,但是现在估计有点悬。
船工伯伯讲,那你哈记得到那个地方是啷个样子不?
讲,这个记得到,那个地方有间竹屋,只要到那个地方,肯定眼就认出来。
他叹息声讲,那你跟来。
往前走段路,竹林变得更加茂密起来,头顶上月光更加暗淡,天好像下子变暗好几分。四周死般安静,只有和船工伯伯脚步声。在这漆黑夜里,显得特别诡异。
问船工伯伯到没,他伸手指着前面,讲,这就是你刚刚看到竹屋。
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哪有什竹屋,只有栋纸扎屋子,安安静静立在地面上,从纸屋窗户看进去,刚好张床张桌子两把椅子!
在纸屋后面,有个小土包,土包上面立块牌位,上面写着,张墨之灵位。
这个时候才想到,张哈子爹老子讲过,船工伯伯是去过那个地方,他能够找到那个地方不足为奇。
讲,张哈子爹老子屋子里面是不是还有个女?
船工伯伯讲,你到咯就晓得咯。
跟着船工伯伯往竹林那边走过去。方向确实是西北方向,路上也有竹林小路,但是在路上却没有看到影子。头顶上竹叶遮掩太过严实,月光根本就照不下来。也就是说,之前看到影子时候,就已经是走出竹林。可是,为什看到却都是竹林里面呢?
船工伯伯走在前面,他让和他相隔半步跟在他身后,这是不能肩并肩走路讲究。问,为什到河里都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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