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浮现第个念头就是镜子里面那张苍白脸。觉得应该在哪里见到过那个女人,但是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总觉得很熟悉。
问船工伯伯,那个脏东西是不是个女人?
没想到他却摇头讲,应该不是滴。你刚刚是从哪边走过来滴?
抬头看看月亮,然后辨认下方位,指着西北方对船工伯伯讲,从那边走过来。
船工伯伯看到这个方位,脸上有些惊慌,他再次问,西北方向?
它子时候救,啷个点感觉都没得?
说实话,要是指望镇魂铃能够救,还不如自己救自己来实在些。自从戴上这个镇魂铃开始,就没见过它出手。只有在替大伯转身之后,听到过它主动响起铃声,其他两次,次是凌绛摇响,次是和张大叔尸体共居室时候摇响过。
船工伯伯讲,要不是你脖子上滴镇魂铃拉着你,你早就走到河中央淹死老。
听他这讲,想起来,刚刚往前走时候,确实感觉到脖子上被勒紧感觉,也正是因为这个,才发觉不能呼吸,才往回退好几步,这才没有走到河道深处去。否则话,很可能都已经被淹死。
这说来,还真是镇魂铃救命!
讲,是。
他讲,你晓不晓得东南方向阳气最重,西北方向阴气最重?你没得事往西北方向跑去搞子?张哈子啷个会带你往那边去?
讲,不是张哈子带去,是张哈子爹老子,找他请教些问题。
话讲完,船工伯伯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他抽烟速度都变快,嘴巴巴喳巴喳连续吸好几口。问,是不是出什事?
他没讲话,而是继续抽几口眼,等到吐出
这个时候已经走上岸,身上没有个地方是干,湿透。夜风吹,还有些发冷。船工伯伯也上岸,把船在岸边系好,然后蹲在旁,继续抽他旱烟。这个时候发现,他烟杆竟然不是铜,而是用竹子做好。记得陈先生那根烟杆是铜做,当时他给说过,鬼怕铜,怕得融,就是说鬼很怕铜,以至于不敢接近铜器。但是船工伯伯用根竹竿做烟杆,难道他不怕?
问船工伯伯为什不用铜烟杆,他讲,又没做亏心事,用铜烟杆搞子?
心想,难道陈先生做亏心事?转念想便明白,陈先生常年和阴人打交道,要是不用铜烟杆,估计早就没性命。两人情况不样,不能相互比较。
这时,突然想到,不是应该正走在竹林里面吗?为什会走到河边来?
船工伯伯讲,你碰到不干净滴东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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