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晏行昱教他,他指不定会像以前那样偷偷纵马跑出去玩。
荆寒章听到要练字帖,眉头紧皱:“不想练。”
晏行昱也不生气,只是垂着眸将盒子里写好字帖拿出来,轻声道:“那行昱专门为殿下写字帖就无用,还是烧吧。”
听到是为自己特意写,荆寒章立刻精神抖擞,把夺过来,道:“练,马上就练,练百张。”
晏行昱:“……”
就在晏行昱在思考这到底是什感觉时候,荆寒章掀开他袖子,皱着眉头捏他空无物手腕下。
“你弩呢?”
晏行昱眨下眼睛:“什?”
荆寒章把他袖子撩到手肘,有些奇怪道:“你不是平日里都会在手腕上戴弩吗?”
晏行昱疑惑地看着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好会他才“啊”声,笑着道:“夏天衣衫太单薄,很容易被发现,就换。”
”
“不是。”荆寒章屁股坐在晏行昱对面,闷闷道,“他说良辰吉日要到两个月后,谁能等两个月啊?”
晏行昱安抚他:“成亲礼只是个过场而已,殿下不必执着。”
荆寒章把桌子上掰下来莲花瓣胡乱拨弄着,阵辣手摧花后,哼唧道:“想早日把你变成。”
晏行昱听着闷声笑,柔声道:“现在住在殿下府上,吃穿用度皆是殿下,就算不成亲,也早已是你。”
荆寒章说练就练,吭哧吭哧写会,又开始蔫,他咬着笔纠结半天,看向坐在旁安安静静磨墨晏行昱,小声道:“行昱。”
晏行昱:“嗯?”
“现在伤势好得差
荆寒章不知怎有种不好预感,忙追问:“换成什?”
晏行昱道:“发冠里有淬毒针。”
荆寒章朝他伸出手,道:“给看看。”
晏行昱笑得去握他手,道:“毒针有什好看,殿下若是有闲情,不如再多练几张字帖吧。”
荆寒章起先痊愈时,对读书练字十分新鲜,脑袋好差不多就开始在晏行昱指导下练字看书,但只是短短半个月,新鲜期过,七殿下就开始想法设法地逃避。
荆寒章抬头看他眼,又低着头辣手摧花,默不作声。
晏行昱不知道荆寒章在生什闷气,歪头看看他。
荆寒章在晏行昱注视下,觉得自己就是个被色心蒙蔽登徒子,满脑子都是龌龊心思,就该去抄佛经静静心!
荆寒章深吸口气,没再多说这个,他看到晏行昱手指上全是红色花汁,认真地拿起帕子来给他擦手。
晏行昱眼眸都弯起来,认真看着荆寒章给他根手指根手指地擦,被摩挲过地方莫名地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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