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寒章要被气死,他指外面,道:“回
荆寒章坐在轮椅上,直接把腿翘起来,冷笑声道:“每日卯时起?那晚上索性不要睡。”
晏行昱道:“到时候会叫殿下起来。”
荆寒章哼声,也没再抱怨。
将众人安顿好,又吃顿素斋后,便到晚上,荆寒章也终于知道晏行昱所说“叫殿下起来”是什意思。
荆寒章骇然看着抱着枕头往他榻上扔晏行昱,愕然道:“你什意思?”
荆寒章苦得都要蹬腿,饮而尽后对上晏行昱担忧眼神,他干咳声,故作淡然道:“苦什啊,点都不苦,你殿下还能再来三碗。”
晏行昱眼巴巴看着他,眸中全是崇敬。
他想夸人,但身上又没带金子,只好将夸赞写在眼神里,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荆寒章。
荆寒章被他眼神看差点就喊阿满来给他再送三碗药。
两人就这路到护国寺,下马车时,已是午后。
最多程度词。
荆寒章高兴拿这个类比,晏行昱立刻就感觉到自己所做事得到感情上回报。
晏行昱高兴,就开始翘脚,他甚至有些羞赧地说:“这、这多啊?”
荆寒章也是头回这直白,被晏行昱这个反应带,他也有点脸红。
荆寒章干咳声,道:“但是这样太冒险,下次你别这样。”
晏行昱乖乖地说:“给殿下暖床。”
荆寒章:“???”
荆寒章倒吸口凉气,差点把心疾给吸犯,他拍着心口缓缓,才怒道:“什暖床?别学什词就瞎用!”
“哦。”晏行昱小心翼翼看他,“这句话不该说,殿下是不是要金子?”
荆寒章:“……”
护国寺在半山腰上,雪天路滑,荆寒章侍从抬着顶轿子,将“不良于行”荆寒章给送上山。
护国寺僧人已经得知消息,前来相迎。
偌大个古刹仿佛隐于山林之间,呼吸皆是雪后清冽,晏行昱推着荆寒章跟着僧人前去后院厢房。
护国寺常年香火旺盛,厢房虽然算不上简陋,但对于荆寒章来说却比相府那破茅草房好不多少,他眉梢间写满嫌弃。
两人厢房紧挨着,僧人将他们引去后,行个礼,告知要每日卯时前去大殿诵佛跪经,便躬身退下。
晏行昱也知道荆寒章是为自己好,乖乖点头:“好。”
荆寒章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早上荆寒章在发脾气,那药阿满没给端给他喝,便拿个小炉子在马车上温着。
荆寒章现在心情好,便主动拿过来药碗喝药。
晏行昱坐在边,看着荆寒章皱着眉头喝药,有点心疼:“是不是很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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