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他将手收起来,示意明修诣将被子掀开。
锦被下,宫梧桐睡姿难得安分,雪白僧袍下是纤瘦身
宫梧桐将脖子上绳子解下,舒舒服服地躺在温暖被子里,嘟囔道:“好啦。”
明修诣眉目都软,他抬手将指尖点在宫梧桐眉心,熟练地将灵力输送进去。
很快,宫梧桐微微偏头,陷入沉睡。
下瞬,越既望做贼似偷偷开门,让睢相逢喊进来。
睢相逢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宫梧桐难得沉睡睡颜,乖巧得要命,丝毫没有平日里狂傲矜贵,无声问道:“你确定他醒不?”
宫梧桐想想祭典那边,本来还想再回去,但他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觉,犹豫下,索性点点头:“好。”
说来也怪,他当年明明好多年不睡次都可以撑得住,现在几日不睡竟然都忍不。
宫梧桐心想:“温柔乡真是要不得啊。”
话虽如此,他还是颠颠被“温柔乡”拉着进内室。
明修诣房间虽然只待两日,但已全是冰雪气息,宫梧桐进去后嗅嗅,觉得十分满意,让他恨不得抱着明修诣将脸埋在他怀里吸吸。
手指,将他指尖在茶杯底部轻轻点,寒冰灵种寒意立刻袭来,将茶热意直接去半。
明修诣:“……”
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这种用处。
宫梧桐满意地喝半杯茶,靠在明修诣身上伸个懒腰,声音里全是困意:“今天过节好玩吗?”
其实也没什好玩,就是比九方宗热闹些新鲜些罢,但三人都很给面子地点点头。
明修诣点头:“有在,不会。”
睢相逢这才松口气,踮着脚尖走上前,坐在床沿。
明修诣轻轻将宫梧桐手腕从锦被里拿出来搭在旁。
睢相逢之前给宫梧桐探过脉,但也隐约只能探出他体虚,再深宫梧桐就不让他再探。
睢相逢擦擦手,将手指按在雪白手腕上。
明修诣将床幔拉开,让宫梧桐坐下后开始帮他宽衣解带脱鞋子。
宫梧桐在那晃脚,疑惑道:“只是睡片刻,用得着脱这干净吗?”
明修诣柔声哄他:“好不容易睡会,当然要舒舒服服才是。”
宫梧桐仔细想,也对,便任由明修诣将他脱得只剩雪白僧袍,将锦被盖上。
越既望已经将炭盆放在脚踏旁,整个床幔都全是温暖之意,没让宫梧桐冻着。
“好玩。”
见宫梧桐喝完茶,差不多也要感觉到明修诣身上冷,打个哈欠,道:“那你们……”
与此同时,明修诣也开口:“师尊困吗?”
宫梧桐道:“确有点。”
明修诣笑着道:“要睡片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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