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既望点头:“是。”
睢相逢和明修诣对视眼,心想:“他果然是为此而来。”
否则妖族这多故人要叙旧,宫梧桐也不会丢下爹娘兄长和舅舅来找他们三个徒弟闲聊天。
宫梧桐没察觉到两个徒弟在用眼神交流,他吹茶吹得烦,反手抓住明修诣
明修诣:“……”
在凉亭里正在给宫梧桐泡新茶睢相逢和越既望不约而同呛到,差点把自己呛得从凳子上翻过去。
宫梧桐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只好撇撇嘴,抓住明修诣手晃荡到凉亭里,嗅着茶香,满意地点点头。
睢相逢将泡好茶推过去:“师尊,请。”
清清心吧您。
他从见明修诣第面就知道这孩子长得好,但明修诣惯会糟蹋他这副皮囊,平日里总是灰袍黑衣,连个正经发冠都没有,往往都是用自己削树枝发簪或者发带草草绑绑就算凑合,唯件能上台面大概就是及冠时九方宗特意为其做法袍,可那也是黑色,不怎打眼。
宫梧桐前些年直沉迷阴鸷叛逆徒弟,看到那话本里土地都是穿黑衣,索性也没让他换,还期盼着有朝日他小徒儿能和话本里那穿黑衣叛逆徒弟样对他大逆不道。
此时宫梧桐看着青衣墨发青年朝他走来,心间悸动几乎比他第次看到阴鸷徒弟清冷师尊话本时还要强烈。
宫梧桐怔然看着眉目温柔明修诣,心想:“去他阴鸷,那些徒弟可没有之之好。”
没有人不喜欢被温柔对待,哪怕宫梧桐这种追求叛逆刺激,也招架不住如水似柔情。
别见美色就不分场合地调戏人。
宫梧桐翘着腿,本能地往椅背上靠——他都懒习惯,平日里坐得都是有椅背椅子,能让他随时随地就能往后靠着偷懒。
只是现在是在凉亭里,那石凳子哪里来椅背让他靠。
眼看着宫梧桐就要直接仰栽过去,明修诣立刻上前站在宫梧桐背后,才没让他直接栽倒。
宫梧桐像是早就料到似,没有丝毫讶异,反而惬意至极地把徒弟当椅背靠着,边吹着滚烫茶边对越既望随口道:“舅舅说话你随便听听就是,不要放在心上。”
明修诣走到宫梧桐身边朝他笑,很配合师尊地轻声道:“弟子来接驾。”
宫梧桐安静看着他,眸里全是沉迷。
明修诣早已习惯选妃日宫梧桐对他爱意,也习惯选妃日过去后那重新变回无情无感眼睛,见宫梧桐嘴唇轻轻动下,似乎想要说什。
明修诣微微低头:“师尊说什?”
宫梧桐眨眨眼睛,回过神来,毫不羞赧地直言道:“真好看呐,师尊能和你缠绵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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