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赧然地垂下头,总觉得长辈这样盛
薄峤对上他笑,不自觉地将手抚抚他侧脸,柔声道:“要健康长大啊。”
宋羽河点点头:“嗯嗯,健康。”
两人走完冰景道全程,等溜达回酒店时候已经天黑。
薄峤正思考着带宋羽河去哪里吃饭,白韶和薄牧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笑眯眯地说:“三乔啊,晚上起吃个饭呗。”
薄峤眼不见心为净,木然地说:“不吃。”
宋羽河似懂非懂:“哦哦,先生好厉害啊。”
薄峤嗤笑声,自嘲地说:“哪里厉害,本来预估在三年之内完成,但现在却又要推迟……”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宋羽河知道他是在担心推迟这些年里,又会有很多病人丧命。
但这并不是薄峤错。
宋羽河绞尽脑汁想好会,才干巴巴地安慰他:“先生没错,真很厉害,就算得病死,也只是怪病魔,不会怪没能拯救人身上。”
怕真有两个男人,举止也很亲昵,看就是恋人。
薄峤:“……”
薄峤越走越心虚,有些后悔独自带宋羽河来这里。
好在宋羽河什都没意识到,满心满眼全是雪景,全程都在“哇”个不停,像是第次见到雪孩子。
宋羽河欣赏会,大概觉得自己独自欣赏美景忽视薄峤,又阵风似跑回来,脚下滑差点摔倒,好险被薄峤把扶住。
“去嘛去嘛。”白韶拉着他手臂,“妈妈都定好位置。”
薄峤说:“不要。”
白韶回头看眼,温和地对宋羽河说:“小止啊,玩天,饿不饿啊?知道有家很好吃火锅店,要不要起去吃?”
宋羽河缓天,也不怕她,好奇地说:“您认识?”
白韶笑着说:“下个月是你生日,宋晏已经把请帖发到南淮星各个角落,当然知道你呀。”
薄峤瞪他眼:“哪有这咒自己?”
宋羽河委屈地说:“就是想说先生真很厉害,这又不是你错。”
薄峤其实并没有多想,只是下意识地想要今早做出药来,总感觉如果推迟太久,或许会发生让自己后悔事来。
被宋羽河这安慰,他郁结顿消,好笑地揉揉他头:“知道。”
宋羽河见他笑,也仰着头朝他笑。
薄峤皱眉:“说很多遍,小心点,别摔出个好歹来。”
“知道啦知道啦。”
宋羽河敷衍地应道,站稳后,打算“宠幸宠幸”薄峤。
“先生公司事情都忙完吗?还会出问题吗?”
薄峤和他并肩在幽静道上走着,淡淡地说:“不会,只是新药研究可能要推迟两三年,其余就没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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