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冷淡瞥他眼。
宋羽河倒是很理解他,说:“没事。”
那人又再三道歉,直到不远处有个从头遮到脚人喊他。
“明松,走。”
那人这才笨拙地滑走,边走边喊:“哥,等等!”
薄峤:“???”
薄峤装逼如风预判正确,却没料到那人却预判他预判,三个人直接狼狈滑倒,摔在旁雪堆里。
薄峤:“……”
那人见闯祸,忙不迭爬起来,扒下防护口罩,焦急地说:“抱歉抱歉,你们还好……唔。”
宋羽河猝不及防扑到薄峤怀里,两人保持个极度暧昧姿势抱在起,脸庞挨得极近,好像下秒就能亲上去。
很快,起初在平缓滑道溜达半天,掌握大部分技巧后就开始放飞自,像模像样地开始往稍稍陡些滑道上跑。
薄峤也没拦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时不时指点他几句。
宋羽河开心得要命,滑两个小时热情也不减。
只是周围滑雪人有些多,宋羽河还没怎学会灵活避让,薄峤拉着他两只手教他怎停留,就听到个声音由远到近飘忽而来。
“啊啊啊让开!”
被这搅和,宋羽河也没心情,和薄峤起回酒店。
湛湛岛最有名便是雪景,两人换上羽绒服后,沿着那条网红冰景道慢悠悠往前走,放眼望去全是白雪皑皑美景,树枝和屋檐上挂着冰凌。
薄峤起先并没有意识,当白韶说那句话后,他特意留意下,发现路边人似乎真都是对对情侣。
哪
那人顿时噎。
宋羽河眼睛直盯着薄峤,视线又落在那削薄唇上,脑子里不知怎突然冒出“薄唇人往往很薄情”这句话,心想先生虽然姓薄,并不薄情啊。
他盯着那完美唇形胡思乱想,会想着“薄情”,会又毫无征兆地想“亲上去会很软很凉,像棒棒糖样吗”。
薄峤根本不知道宋羽河在想什,只感觉他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近,眼看着唇都要贴上来,他如梦初醒,连忙狼狈地推开宋羽河,挣扎着爬起来。
“肇事者”正在旁吹着口哨当做看风景样子,见两人起来,又不好意思地再次道歉:“对不起啊,滑雪太菜。”
“小心啊小心!”
宋羽河在刚学时也发出过这种熟悉声音,紧张地回头看眼,发现个人正直直朝着他们冲过来。
他本能就要滑走,薄峤却淡淡地说:“放心,他撞不到你。”
那人前来方向确撞不到宋羽河,眼看着他要和自己擦肩而过。
宋羽河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不知道那人为什突然蛇皮走位,个强行拐弯,直接头撞在宋羽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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