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伤人者屁事没有,反倒被伤人除名,但凡换个人学宫学子都得怀疑是不是夙寒声靠着家世压人。
可这人是赵与辞。
闻道学宫学子纷纷用弟子印在下方留音。
「这位小少君挺能耐啊,入学第二日就将赵与辞这只祸害人毒虫搞除名。」
「学宫‘不良’教派又添员大将,道途可期。」
“啪。”
赵山长面无表情收回手,冷冷道:“胡闹。”
赵与辞被打懵,捂着脸茫然许久,不可置信道:“爹?”
赵山长冷冷道:“莫要胡言乱语,回去。”
赵与辞几欲崩溃。
正使哆嗦着手喝口冷茶,伸手挥。
副使立刻持鞭上前,将双目呆滞仍然不敢相信赵与辞强行拖起。
赵与辞猛地回神,赶忙去抓赵山长衣袖,乞求道:“爹!爹救啊!您是山长,闻道学宫哪有除名山长之子道理?!”
赵山长沉着脸言不发。
徐南衔心情倒是好得不得,阴阳怪气。
撇嘴夙寒声道。
“萧萧。”
夙寒声立刻把嘴唇绷紧,不敢胡乱撇,乖乖道:“叔父有何吩咐?”
崇珏道:“随来后山佛堂。”
夙寒声听就知道这人肯定又要讲经,妄图把他掰入正途,他张张嘴就要拒绝,旁徐南衔暗搓搓脚踹在他小腿上。
「远远瞧见过小少君
“被闻道学宫除名,哪里还有学宫要?!爹你不管道途吗?爹!”
赵山长微微闭眸。
副使干脆利落地上前,将条细窄黑稠绑在赵与辞嘴上,堵住他所有话,强行拎着后衣领拖出惩戒堂。
不出半刻,伫立在学宫倾城湖岸边听照壁上,很快便将结果昭示。
赵与辞被学宫除名、夙少君扣半分。
“赵山长确德高望重,但再多美名也被你败坏得丝都不剩,你还有脸在这儿说道理?你告诉,你恣意妄为随意打骂学子,遵循又是哪条道哪条理?”
赵与辞几乎被除名这两个逼疯,彻底忍不住,双目赤红地指着乞伏昭嘶声骂道。
“他是拂戾族!拂戾族人全都该死!谁知他们有朝日会不会生出魔心,就算杀他百遍也……”
乞伏昭垂眸站在那,被如此谩骂语不发。
见赵与辞发疯似挣脱副使束缚,冲上前要和乞伏昭同归于尽,却兜头挨记耳光。
夙寒声“嘶”声,只好干巴巴道:“是。”
“来。”
夙寒声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刚站定便感觉阵天旋地转,瞬间离开冰冷惩戒堂。
直到那股冷冽菩提花香彻底消散,惩戒堂所有人才情不自禁地松下口气,心脏阵阵狂跳。
今日这出,可真是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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