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民之相安,士马之安乐,外则虏兵敛迹,内则物阜民安,为耿应衢等工坊主大发迹,奠定极有利环境基础。
这回郭君镇统水师欲东下拔取九江,耿应衢便又嗅到商机,他特地请曾为武昌棉布工坊题字(字是天道酬勤,略丑是确实字略丑些)武岳节度使高功引见,终于得以见到总掌楚中戎马郭大将军。
见到郭君镇以后,耿应衢马上就抓到机会,大谈生意经,向郭君镇大肆推销武昌所产桐油、麻绳、铁钉,甚至还有给船上水手们准备冬季手霜。
郭君镇是用兵大师,却不是生意场上高手。此情此景,只让郭君镇大感可笑和荒唐。他心中甚至想着耿应衢这样做法,究竟算不算是搢绅
量不少批落魄士人。这些人除部分被顾君恩吸纳入参军司,随军北上,参与艰苦卓绝博野守城战以外,还有相当数量部分留在湖北,同陈可新学习政务。
此时陈可新已经完全接过过去由白旺担任都营田使工作,营庄制改革正在更为广阔范围中如火如荼地展开。
在这样新形势下,楚闯除需要自己培养出来、成熟可靠基层乡官以外,也需要相当数量中层官吏。
由节府试选拔出来前明中下层文人,在经过段时间中基层政务磨练以后,就与他们前辈陈可新相同,或者在营田系统中担任要职,或者慢慢走上各地知县、州牧位置。
这些官吏未必就是闯军死忠同路人,可是在时局稳定情况下,在闯军新体制巩固情况下,他们都很难再做出什不利于闯军政权举动来,甚至是想贪墨要钱,也既无胆量,也无机会。
何况闯军尚处在严酷征战时期,自上而下都推行右武政策。为征调援兵北上,楚地已经半成军营,从郭君镇往下,各级武将分出各府各州各县,握有大量实权。
在些毗邻明朝管辖地区州县内,不乏还有武将使用军法管制文官。间或便有武将把犯法文官锁拿至府城消息传来。
但闯军治理三楚,对于本地士绅学子和文人,也并不概完全进行打压。随着楚闯政权在湖北日益巩固,荆襄节度使陈荩首先在襄阳前往文庙祭祀孔子,此后又陆续推出些赈济寒生新政策。
这段时间来,湖北气候也出现好转,虽有水涝却无大旱。水涝又在白旺等人努力治理之下,没有扩散成较大灾害。
时间丰收安乐,正在顾君恩麾下做参军曹本荣,他表兄黄州举人刘子壮当时即在担任营田使,去安陆回禀丰收情况时,路过大片禾稼,就欣然写下“履亩科租法最奇,畜肥兵饱士民怡”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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