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这种问题，用嘴是问不出来
，唯有用刀，才能问出。
李来亨后世也是是读过《万历会计录》人，自然知道在万历年间时候，明朝供养宗室负担已经占
户部总支出29%，如果把皇帝也算宗室
员，那整个皇室开支就达到40%。就算再加上兵部太仆寺常盈库、工部节慎库，皇室开支规模也几乎超过整个明朝军费开支。更别提泰昌、天启、崇祯以来，宗室人数和开支又比万历年间增加许多倍，何况宗室除直接占用朝廷支出外，自己还占有大量田地、商铺，依靠宗室特权进行经营，真是天下之大蠹。
“所以……义父跟随老掌盘造反，就是想知道答案吗？”
李过看着远空悬月，摇摇头，“老掌盘告诉
，找不到问题答案，们就去消灭问题。跟着老掌盘起兵造反，便只为消灭那几个问题。”
“问题答案，就留给来亨你解决。”月光下李过除肃穆外，难得露出点温和笑容，他伸出右手，揉揉李来亨脑袋，将寻找答案任务也留给小老虎。
“貂裘敝、黄金尽，无银钱当时把英雄困到~”李过看李来亨听这番话后，又陷入长久沉思之中，便笑笑，唱段陕北梆子戏唱词，说道，“分钱难倒英雄汉，你今天帮着掌盘整理老营，已有大功，不要介怀太多事情。”
“嗯……来亨会牢牢记住义父今日所说话，将来定会找出所有答案来。”
李来亨感觉自己对义父解又增加层，他并不是个附庸于李自成人物，而是有着自己独立思想、独立灵魂与独立困惑英雄。他知道，后世历史中李过，将在满洲人威胁下，放弃对问题答案追寻，而选择和南明共同携手抗清——满洲人究竟带来怎样噩梦，让李过暂时放下对答案追寻呢？
李自成贯号召大家厉行节约，衙门庭院中灯火未到夜色更深，便已烧灭。李过从胸口取出支火折子，用手捂着，重新点燃只小灯后，将那盏灯提起来，交给李来亨，“夜路小心，来亨，快回去你们营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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