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师管家也并赶出去,不过在这之前先对几个豪奴抄家,倒是又得笔横财。
柴家想上门理论
如今看来,自己几年讨好简直是个笑话。
师公子根本对她厌恶至极,而那蠢毒妇人,也根本不是对自己才艺另眼相待,起惜才之心才想成全自己心意。
分明就是内里极尽贬低,将她视作那贱籍女子,之所以帮忙无非是想通过她牵制世子而已。
而以世子聪明才智,是不是早已——
魏映舒心里透凉,忍不住看师飞羽眼。
闻言就想跑,被小鸡子样摁住。
师夫人哭嚎:“别害儿子,老爷,他分明是想害咱们儿子。”
她不懂,为什小小个计谋,原本自信到便是被发现,仍然不算大事件区区后宅阴私。
便是她以往所做之事,哪样不比如此?
却顿晚饭下来,自己就被休弃下堂,儿子被送入军营磋磨。
明日那酒中鹿血便能换为它物。”
“父亲,如今江山不稳,战事连连,性命关乎天下,柴氏今日之罪,当诛!”
确实,战无不胜师将军敢说这句话,要是事情闹到皇上那里,再有长子态度,妻子怕也是死下场。
师侯爷不甘自己妻子性命却被长子左右,这相当于间接左右他。
但却只能咽下苦果:“你待如何?”
逼得生父休妻,这事在他这里仿佛微不足道,他坐下来,吃那重新热过菜,再未看她眼。
魏映舒心中惊慌失落,却又越发被他话语间决定个,在她看来遥不可及人命运那份强大所痴迷。
家子这样,魏映舒自然不方便待在这里。
师飞羽也算知礼,命人将她送回家。
之后两天又将府中清洗番,将师夫人陪嫁与重用之人全部撵出去,提拔这些年被她打压师府老人。
师夫人被架下去时候,整个人都是疯癫:“哈哈,完,完!”
“全完。”
围观全程魏映舒此时也是静若寒蝉。
她从未想过尊贵如侯爵夫人,居然这轻易就下堂。
而她先前居然天真认为师夫人可以左右世子想法,以为他们虽不是亲生母子,但好歹家人各自有礼,以为师夫人以继母身份,对世子亲事是有话语权。
那边师夫人听到‘当诛’两个字时候,已经眼皮翻晕倒。
师飞羽近卫取来桶水,直接将她泼醒。
师飞羽这才道:“父亲,写休书吧。有此等祸家妇人在师府,于父子前程皆有碍。”
“至于二弟,为免她借由二弟牵掣师家,二弟今晚即刻入军营,你性子劣习也该好好打磨。”
师二奢靡浪荡惯,哪儿能吃这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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