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嘉漫不经心:“你们早准备好本命油灯,找机会翻今年油灯,和回来人名字个不差,您总不能说你们未卜先知吧?”
“唯可能就是外面早有人和你们商量好这届名单,互相窜通。”
陆清嘉当然不可能说是通过回溯灯油成分得出铁证,但事实如此,说到这里就够。
见村长副‘你张口胡来’不屑表情,陆清嘉道:“堂伯啊,这个很好排查。”
“首先与村子合作,坑害已经出山同族人性命,这种事如果不是巨大利益或者危机驱使,般人是不会这干并且持续这多年。”
他翻到族谱那页:“根据记载描述,他岳家当初就住在那片,后来全家死绝,从此荒芜,堂伯您居然说是福地?”
村长牙齿酸:“福地也得看能不能承受,他家福薄,承受不起,可不就这样?”
陆清嘉又问:“那初代祭祀葬在那里,是后来村里人决定,还是他自己要求?”
“这哪儿知道?”村长皮笑肉不笑:“都过去千年,也不可能把骨头刨出来帮你问。”
陆清嘉与他对视眼,笑道:“您这是何必呢,知道事不告诉,到时候到山神面前告您笔,你个活人跟个将死之人怄气,划算吗?”
。
更刺激是,初代祭祀,也就是提出活祭并进行主持人,居然是那家人女婿。
那女婿算是整个家族唯长命人,活足有八十九,主持过二十多次祭祀。
最后死葬在后山——
“堂伯,堂伯你来下。”陆清嘉撸着猫扯着嗓子喊。
“村子虽然衣食无忧,但要说拿得出多大好处贿赂那些城里人,那是笑话。”
“那唯牵制就是诅咒这块。”
“害别年轻人对他们有什好处?没有利益驱使话,那就只有自保。因为如果每届诅咒名单可以人为操纵话,那就有规避可能。”
“所以逻辑就接上,有人为自己家长久安康
“你少拿这事做筏子。”村长道:“真当谁怕你个小毛孩子不成?”
陆清嘉双手摊:“人都来,反正对您也不是头次说出去事,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村长冷笑:“凭什?”
“凭知道外面谁是跟你们狼狈为*内鬼啊。”陆清嘉道。
“什?”
村长不耐烦过来:“咋?你又要干啥?”
“这位祭祀,葬地方在哪儿?”
村长脸上露出奇怪表情,仿佛并不是第次回答这个问题。
便道:“就山神花开那片,初代祭祀是最接近山神人,自然得葬在福地。”
陆清嘉突然笑:“福地?不见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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