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鹤低着头想会儿,没有得出更确切答案。他起身洗漱更衣,想把昨天临时借过来这件衣服换掉,明明做好面对那两人心理准备,却发现守在寝殿是金童和玉女。
两个小朋友都没敢瞌睡,有点委委屈屈地样子,似乎是被秦钧问责,个比个可怜。见到江应鹤醒来,金童才上前把秦钧之前吩咐过洗漱用具,以及件淡青色道服呈上来。
江应鹤问道:“秦钧和李还寒呢?”
“宗主大人,”金童瘪瘪嘴,“在修冥
江应鹤:“……”
“你徒弟在这方面也都没有经验。”系统条理清晰,“这也是教学任务之。”
江应鹤:“……”
“性教育、爱教育、死亡教育。”系统道,“这是崇高而伟大事业,江老师。”
江应鹤实在挨不住系统这个称呼,慢慢地叹口气,道:“虽然你这狡辩,但还是觉得,已经没有余地可以留给自己。”
次日他醒时,外面烛光磷火还燃着,身体上那种仿佛发烧感觉退下去很多。
江应鹤坐起身,缓慢地清醒下神智。
纱帐之外,磷火晃得像是夜空里萤火虫。
他尽量看起来沉着冷静地思考片刻,随后试图跟脑海里直机械得像个小程序系统沟通。
“徒弟养坏。可以……不用管他们?”
头,默然无声地缩回去,连感知到呼吸声都变得压抑而缓慢。
秦钧原本焦灼心下子彻底成冰,他像是劈头盖脸地浇盆冷水,脑子里下子清醒,反手把这件披风扔给李还寒,语调中稍带寒意。
“李还寒。”
李还寒接住披风,抬眸看去:“什?”
“实在想不出来,他究竟为何会对你这好。”
系统又沉默小片刻,续道:“这不仅是你任务,也是。”
“你任务是什?”
“……拯救。”
江应鹤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个虽然简略但值得分析回答,立即追问道:“什拯救?”
系统却没有再回答,又恢复到之前装死状态。
沉寂许久系统迟钝回复。
“不要放弃,没有养坏,还有希望。”
江应鹤蹙起眉峰:“……这还有什希望,你不知道他们想睡?你不是师尊系统?那经历,到底算什?”
系统沉默会儿,继续刻板地回复。
“在床上教会他们话,也可以算作好老师。”
秦钧转过身,铁灰色眼眸略微眯起:“你知道有多嫉妒你。”
李还寒血眸微沉地看回去,问道:“他怎样?”
“不劳你费心。”秦钧讽刺地笑
声,“……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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