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自己也有些难过。
他将弄脏衣服施术法,放在旁,随后把秦钧递过来衣衫重新换好。坐在床榻上对着眼前昏暗走会儿神,觉得脑子里时而空白片,时而窜出来些令人心烦意乱念头。
这种事发生得已不止次。
江应鹤抬起手,努力地稳定下心神,才抬起手撩开纱帐,对着外面秦钧道:“这个,还给他。”
秦钧接过那件玄色披风,盯着江应鹤看会儿,忽地道:“师尊。”
他储物戒里没有更换衣袍。
谁能想到短短时日之内,他衣袍法器不是弄丢就是毁坏。
江应鹤稍微松手,缩回去,看眼被弄脏衣服……
还有件是李还寒。
虽然除
有些发软,却还要强撑腔调。
“……没事。”
……这听着不像没事样子啊。
秦钧坐立难安,绕着帐幔瞎走,步履停不下来。过片刻,李还寒冷不丁地出声道:“你坐下,晃到。……与其在这等,不如你都出去。”
“啧,”秦钧略有些意外,“你还有肯松口时候。”
“嗯?”
“脸有点红。”秦钧抬起手,手指触碰下对方发红脸颊,感觉指下温度有些烫,“是不是还不舒服?”
江应鹤抬眸看他眼,不知道该说些什,觉得似乎说什都有些耻辱,即便秦钧并未策划此事,甚至还定程度上阻止更坏事情发生。
他摇摇
尘咒之类东西,就可以将弄脏地方完全解决,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而且……不知道应不应该夸奖说不愧是魔修把戏,他还是第次感觉到自己有做小黄文主角天赋。
他觉得自己现在哪里都不能碰,碰哪里都能掉眼泪,虽然掉眼泪并不是他本意,他也不想自己个大老爷们哭得眼角发红,但这不是他能控制事情。
特别是长夜之前安这个尾巴……特别妨碍操作。
江应鹤到现在还有些不通畅,觉得还是有点剩余作用没能发泄出来,但他已经很累,干脆就让直这烧着,不想再动自己身体。
千年单身、清心寡欲,技术可想而知……实在是不能难为自己。
李还寒抬起手,抵着额头屈指敲下,语调莫测:“你出去打架,都比现在这样好。”
就在秦钧刚要讽刺他只会这个办法时,忽地被纱帐里伸出手握住袖子。
那只手修长显瘦、骨骼分明,简直好看得要命。但手心是湿,握过来时都有些滑,骨节形状清晰分明,在薄而白皙肌肤之下,隐隐透出血管淡青痕迹。
秦钧立即反手握住他手指,紧张道:“怎?”
“……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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