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不赞同地道:“君恕为人豁达脱俗,向来不在意钱财这些身外之物,用钱财赏赐,未免敷衍。”
刘太后冷笑:“皇上,你宠爱顾少君也要有度,就不怕群臣说你偏私,有违公允吗?”
“朕怎偏私?”沈映扬声理直气壮地道,“顾少君先救朝廷重臣,后来又救朕,就凭这两样功劳,朕赏他个侯爵之位有何之过?朕倒要看看谁敢说三道四!”
刘太后大为惊讶,“你竟要封他为侯?!”
沈映手横在胸。前站起来,泰然自若道:“不错!朕已经决定要封顾少君为临阳侯,以彰其功!”
新坐下,转过身子朝着太后道:“太后可知,这次春猎,冯太妃也起去?”
“哀家自然知道,岐王尚且年幼,冯太妃跟随过去照料他,”刘太后奇怪地问,“难道有哪里不妥吗?”
沈映扯扯唇,脸上浮现出讥讽,“这不妥之处就在于,冯太妃这次还带个侄女儿随行,此女名唤冯芷云,乃是工部侍郎冯保机之女,那冯氏昨晚奉冯太妃令,送碗鹿血酒给朕服用,朕有事耽搁没顾得上喝,最后被顾少君喝,结果太后您猜怎着?”
刘太后眉头蹙起:“怎着?”
沈映抬起下巴,面露不忿之色,“她们知道太后您要给朕立后选妃,便心生毒计,在那鹿血酒里下催情药,是想让朕喝后临幸冯氏,冯氏便可顺利进宫为妃,冯太妃用心如此险恶,简直可恶!还好有顾少君替朕挡这劫,朕才不至于中她们圈套!”
不怪太后如此震惊,要知道,侯爵乃是超品,身份比品大员还要尊贵显耀,公侯之位,向只授予皇亲国戚和极少数功臣,皇帝要封顾悯为临阳侯,那就意味着,顾悯从区区个男宠,跃成王公贵族,身份发生翻天覆地变化!
就这说吧,以后就连内阁大学士见顾悯都要向他行礼!
沈映自然故意要将顾悯推到风口浪尖上,引他成为众矢之。
顾悯不
刘太后听完眼神凝,“竟有此事?”
沈映点头道:“有御医可作证,太后若是不信,可唤御医前来问便知。”
刘太后端坐着沉思片刻,道:“不用,此事哀家心里已有数。”
沈映暗哂下,趁热打铁道:“太后,想必您也听说,这次春猎,顾少君可是立下大功,他先是不顾自己安危舍身救郭大伴,后面又帮朕破冯太妃*计,朕以为得好好奖赏顾少君不可。”
刘太后闻言背往后靠下,脸上有些不太情愿样子,拖长着声音问:“皇上还想赏他什?他如今已是少君,前不久才官升从三品,依哀家看,不宜再行进封,不如就赏些金银财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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